程暖心卻又看向秦傾,微笑起來,「秦傾,你放心,我不是要說這件事!你不是做了好幾次關於我的新聞嗎?這次再做一次怎麼樣?我告訴你,h市的事情發生之後,那個在背後支持我的人,名字叫:慕、秦、川!」
當秦傾聽到「慕秦川」那三個字,臉上的神情竟然沒有絲毫變化。
甚至,連她的目光都依舊停留在蔚蔚身上,根本沒有轉移。
仿佛她現在仍然沉浸在蔚蔚和陸歐翊的事情里,根本沒有聽到程暖心後面說的那句話。
「秦傾!」蔚蔚已經迅速迴轉身來,抓住秦傾的手,目光中帶著愧疚與焦灼,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秦傾與她對視著,片刻之後,輕輕握了握她的手。
程暖心見狀,便徑直走進了包間,臉上竟然依舊是笑著的,「秦傾,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好歹我們也曾經朋友一場,這件事是我不對,我真不該瞞你這麼久的。鈐」
她繼續往前,一直走到了秦傾面前,才又繼續道:「是你老公幫助我再次回到演藝圈的,他花了不少錢,託了不少關係,壓下了所有關於我的負面新聞,讓我一點點地重新重新出現在公眾眼中,說起來,我還真是感謝他。」
秦傾淡淡看她一眼,沒有回答,蔚蔚卻已經覺得忍無可忍,轉身看向她,「你說夠沒有?你以為你這樣胡編亂造,就可以挑撥慕秦川和秦傾的關係了?」
「胡編亂造?」程暖心有些譏誚地看了蔚蔚一眼,「那你倒是說說,你跟歐翊上/床的事,是我胡編亂造嗎?」
蔚蔚一口氣提到心口,卻竟然一句都沒法反駁,臉色微微發白地站在那裡,朝程暖心怒目而視。
程暖心又看向秦傾,淡笑道:「秦傾,你交朋友的眼光,還真是挺不錯的。」
蔚蔚臉色猛地一變,剛要張口,秦傾已經猛地將她拉到了自己身邊,隨後看著她,神情平靜地開口,「蔚蔚,你不用急,也不用生氣。歐翊是自由的,你也是自由的,你們兩個之間無論發生什麼,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別人誰都管不著。」
蔚蔚聽了,眼眶微微一紅。
與秦傾相交多年,此時兩個人之間早已是心照不宣。秦傾曾經被自己的好朋友,也就是面前這個程暖心坑過一次,可是難得她還重新敞開心扉,接納了她這個好朋友,蔚蔚其實都已經懂了。
「你也知道歐翊是自由的?」程暖心聲音忽然就有些悽厲起來,「你根本就不愛歐翊,為什麼還要霸著他不放?為什麼你非要把他從我身邊搶走?甚至為了讓我不和他在一起,你讓我名聲掃地!秦傾,你真是狠!我從前竟然沒看出來你這麼狠!」
「是!我是狠!」秦傾驀地轉向她,與她冷眼對視,「可是是誰逼我這麼狠的?是誰以好朋友的身份愛上了我的男朋友?是誰跟葉清澤勾結,在十七歲的時候就拉著我的男朋友上了床,還讓我親眼看到那一幕?程暖心,要說狠,我也不過是跟你學的而已。」
程暖心沒想到秦傾會突然爆發,一時間微微有些僵住,待回過神來,卻忽然又輕笑了兩聲,眼神再次變得輕蔑起來,「是啊,你跟我學的,可是你贏了麼?」
秦傾冷眸看著她,沒有回答。
程暖心忍不住就笑出聲來,笑聲之中帶著濃濃的嘲諷與嘆息,「你自己不要歐翊,還要逼得我也離開他,轉身你就投進了慕秦川的懷抱,看起來真是贏得徹底!可是你沒有想到,一直在幫助我的人,竟然是你老公吧?被自己最親密的人插一刀的滋味,好受麼?」
「秦傾,你不要聽她挑撥,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蔚蔚從身後握住秦傾的手。
秦傾便淡淡笑了起來,「我當然不會相信她說的話,慕秦川對我怎麼樣,我才是最清楚的那個。」
「你不信?」程暖心眼中嘲意更濃,「你老公一面說著愛你,娶了你,一面卻還養著你最恨的女人……是了,換了我,我也不會信。誰會相信自己的枕邊人,給了自己一紙婚姻,到頭來只不過是為了算計自己?」
秦傾靜靜地看著她,眸色清澈透亮,平靜若水,聽見她這麼說,垂眸一笑,轉身去拿了自己的手機,走過來,當著程暖心的面打開了通訊錄,翻到慕秦川的號碼,「既然你執意要我相信,不如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讓他來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