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一切平靜,蔚蔚將心裡藏著的事情說出來之後似乎也好了很多,整個人不再像之前那麼沉鬱,臉上又恢復了笑容。
秦傾這兩天都住在她這裡,白天忙著跟林朗出去做採訪,晚上就跟蔚蔚一起出去尋覓好吃好玩的地方,至於慕秦川倒是被徹徹底底地冷落了兩天。
不過最後一天的時候,蔚蔚提前跟上官逸回了g市,林朗也是同一班飛機走的,秦傾本來想同行,可是璟行卻又打了電話過來說要給她和慕秦川送行,這才又耽擱了半天時間洽。
她和慕秦川一起回到g市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秦傾在飛機上睡著了,這會兒人也沒什麼精神,有些發蔫兒地跟著慕秦川走出機場通道,迎面卻是一片閃光鈐。
秦傾怎麼可能不知道那些閃光是什麼東西,下意識地就用手去擋,同時人也刻意往慕秦川身後藏。
誰知道慕秦川卻只是淡笑一聲,隨即握住她的手,將她從身後拉了出來,同時在她耳邊低語:「怕什麼?」
秦傾急得跺腳。他們複合以來一直非常低調,也沒有什麼消息見諸報端,所以生活也非常平靜,可是這會兒……
她從指縫裡看著那些手持相機噼里啪啦一通照的記者,甚至還看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愈發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慕先生,請問您跟秦小姐是已經好事將近了嗎?」
「兩位是不是已經定下好日子了?」
「秦小姐手上戴著的是訂婚戒指嗎?」
秦傾被慕秦川帶著往外走,聽見這個問題,頓時一驚。
因為工作的緣故,這戒指那天晚上之後她就脫了下來,不過今天去吃送行宴前,慕秦川發現她沒有戴戒指,眸色便有些暗沉。秦傾這才將戒指翻出來重新戴上的。
沒想到這會兒已經被眼尖的昔日同行看進了眼裡,秦傾再想藏起來也已經遲了。
慕秦川並沒有回答什麼,只是在機場安保人員的護送下,微笑著帶秦傾一路穿過記者的包圍圈。
坐進車裡的時候,秦傾終於察覺到什麼不對,看嚮慕秦川,「這戒指不會是你故意要我戴上的吧?這麼多記者,也都是你安排的?」
慕秦川淡笑一聲:「你也是幹這行的,他們的消息有多靈通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能說是我安排的?」
秦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道:「那你不許今天拍到的這些照片被刊出來。」
「又不是什麼壞事,怕什麼?」慕秦川反問道。
秦傾一聽就瞭然了,「還說不是你安排的!」
慕秦川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背,「早晚也是要公布的,被報道就報道吧。」
秦傾悶悶不樂。
第二天果然就有多篇報道流出市面,卻清一色都是好的說辭,對之前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都是一筆帶過,只是小篇幅地提到秦傾葉氏二小姐的身份,大篇幅地刊出昨天機場的照片以及之前她和慕秦川的一些照片,還有雜誌重點分析了她手上的那枚鑽戒,最後得出結論,那是世界著名珠寶商設計的獨一無二的一顆鑽戒,粉鑽雖然不大,但是價值也令人咋舌。
第二天辦公室的同事們看到報道全部都圍住了秦傾,紛紛要求看一看那顆鑽戒,秦傾卻只能不好意思地秀出光禿禿的手指,「沒有戴啦。」
「幹嘛不戴啊那麼漂亮的一枚戒指!」林樂樂覺得非常遺憾,「明天戴出來給我們看看啦!」
「對啊對啊,我們雖然不懂那顆珍貴鑽石的打磨切割以及鑲嵌,倒也可以親眼見一見實物嘛!」其他同事附和。
秦傾於是更加悶悶不樂。
下班的時候剛好在電梯裡遇到《星悅》的同事,大師姐和杜楓,杜楓依舊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看見她也沒什麼反應,倒是大師姐興致勃勃地攬著秦傾八卦她和慕秦川的事。
秦傾簡單地回答了幾句,說著說著便又說起了a市高爾夫球賽的事,大師姐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般,「聽說程暖心也出現在了a市?」
那場球賽原本是商界的活動,關注的版塊有社聞、財經和體育方面,娛樂方面的版塊倒是沒怎麼關注,所以即便有藝人出現,也只有少量的消息,並不怎麼炒得起來。
秦傾點了點頭:「是。」
還是被記者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