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安靜臉色嫣紅,妖嬈迷離,讓人移不開目光。
陸瑾嚴被汗水打濕的額發覆蓋在眼睛上方,襯著黑亮深沈的眸子,俊美的五官,性感的致命,淡淡粗啞道:「想要就主動一點浪一點,會騎馬嗎?」
被酒精蒙蔽的他,沒有了平時的寵溺,只知道遵循自己的。
他的污言穢語讓安靜小臉漲紅,下流胚子!
她抬手就猛然想推開他,想走人,她本來就不想和他做,是他硬要強吻她,撩拔她。
可她還沒推開他,就被他反壓制在了洗手台的鏡子前,急切地吻著,不再管她的意願,按照自己的身體用遍了各種姿勢要她。
水聲涓涓中,伴奏著另一種銀靡的樂奏,鏡子中倒影出纏綿得分不開的男女身影。
一場酣暢淋漓結束,她滿身被疼愛的痕跡,失神的喘息,無力滑下在他腰間的。
這時,陸瑾嚴毫無預兆地緩緩靠在了她的胸口,她以為他又要來,臉色蒼白地想推開他。
可是他被這麼一推,才讓她發覺他失去了知覺。
安靜嚇得連忙起身抱住了他,微啞失聲,「瑾嚴!」
見他沒有反應,抬手摸了摸他的鼻息,結果發現他只是累倒的,她有些好笑地凝著這個男人。
他體力不是很好嗎?
怎麼才一次就比她先不行了,她彎著唇角,輕輕把玩著他濕發,他也有做暈過去的一天。
安靜靜靜看著這個侵略性極強的男人,很喜歡他毫無防備地靠在自己身上,雖然連暈倒都在占自己便宜,但為了讓他睡得舒適,她只能隱忍他呼吸噴在她胸口,痒痒的。
她緩緩抬手抱住了他的肩膀,感受著他依賴著自己,第一次不想放手,原來不知不覺中,他對自己來說已經漸漸無可代替。
他,是她現在最重要的男人。
安靜整理乾淨兩人的衣服,扶著他從浴室走出來,所幸沒有碰到任何人,扶著他回了房間後,又重新給他傷口上了藥。
做完這一切後,安靜起身想回自己的客房,無意間弄出了他口袋裡的東西。
一道銀光閃過。
她看著地上划過一個銀色物體,停下後才看清是戒指,和他當初給她求婚的時候一模一樣。
她便想起了陸君晚告訴她的話,戒指在他這裡,是他找回來的。
安靜緩緩俯身撿起了那戒指,再瞥過累得沉睡的男人,他的體力她最清楚不過,絕不可能一次就這麼累。
還是說這個戒指,是他親自去找回來的,而不是讓傭人代勞?
安靜抿著唇,緩緩轉過身望著他,她知道這麼大地方找一枚幾不可見的戒指有多難,她都累暈過去了。
這個笨蛋
她眼睫微顫,寧可讓她誤會也什麼都不說,其實除了欺騙她,他什麼也沒做錯,相反,他對自己的縱容和幫助遠遠多於這個。
半響,安靜才重新將那戒指戴上了左手的無名指上
安靜離開他的臥室想回自己客房時,正好碰上了從房間出來的陸君晚。
陸君晚看著她的眼神都曖昧,笑了笑,「我說剛剛樓下浴室這麼大動靜呢,原來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