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打了針劑之後,身體慢慢恢復了正常,在床上舒適地睡了半天的期間
她不知道時暮因她長時間沒有回來,差點翻遍了整個遊輪,他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剛剛瞥見她出去後,沒過多久祁連也跟著出去。
祁連過了很久才回來,而她一直不見回來。
在那之後半小時,時暮終於推脫了盛先生和吳總的盛情,推開包廂的門去找她,可是幾乎找遍整個遊輪都沒有找到她的蹤跡。
時暮神色極其難看,她一個喝醉的人肯定不可能自己走丟,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剛剛祁連出包廂,肯定對她做了什麼。
想到這裡,他隱忍著怒意走回了包廂,一進包廂,就聽見盛先生也看似著急的詢問了句,「還沒找到安小姐嗎?」
而時暮一句話不答,直接穿過了他,走向了祁連的面前,只見他似乎心虛地移開了眼神。
見狀,他心下一片瞭然,猛然拽起了他的衣襟,冷到窒息的問,「你對她做了什麼?她現在人在哪裡?」
聽罷,祁連被拽得沒面子,發火地想推開他,「你幹嘛動手動腳,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她做什麼了?我怎麼知道她去哪裡了,你找不到她別沖我發火!」
「我什麼時候說找不到她了?」時暮眸子深得猩紅,清冷反問,「我從進來開始一個字沒說,除非是你把她藏起來,否則你怎麼知道我找不到她?」
「我……」祁連做賊心虛地沒話反駁,支支吾吾,「我隨便說說而已,你別胡說八道,我藏她做什麼?」
「要是讓我知道這件事和你有關,要是她少了一根頭髮。」時暮漠然瞥過他,「祁連,我會讓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聽罷,祁連本想死不承認,他能拿自己怎麼樣,可是當看到他認真嗜血的神色時,愣了愣,脫口而出,「不過是個秘書而已,還是你們早就有染?」
「她姓安,安氏董事長也姓安,你說她是我什麼人?」時暮恨不得現在就動手,可是現在這事擺明跟他有關,而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她,他只能事後再跟他算這筆賬。
這時,祁連一頭霧水,反倒是盛先生早就懷疑,這時才恍然大悟,「她……是安御天的女兒?你的……」
「什麼?」祁連也著實嚇了一跳,他想一個秘書走丟,就是被怎麼樣了也頂多花點錢解決,可誰知道她竟然會是安氏董事長安御天的寶貝女兒。
時暮名義上的妻子,怪不得……
怪不得他那麼看不順眼自己動那女人的主意,他簡直腸子都悔青了,對誰動腦筋不好對別人老婆下手了,這怎麼說也是自己理虧了。
知情的盛先生和吳總也頓時沉默了,他們是默許他玩那女人的,可誰知道這下真的捅婁子了,那女人竟然是安御天的女兒。
兩人紛紛直視祁連,眼神問道,你到底把她藏哪裡了?
祁連瞥見兩人的眼神,最終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才吞吞吐吐撿輕的說,「我只是去洗手間看到她進了一間客艙,那裡有保鏢看守,連只蒼蠅都進不去,我可沒對她做什麼……」
他話還沒說完,只見時暮的身影就消失在包廂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