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臉。殷斐臉上還帶著殷母去世的隱隱悲傷,但是正經禁慾的外表下,那點啥都敢說的樣子,果然還是他的德行,本性難移。
手指被他緊緊扣著。身體相依,在巴黎熙攘的大街上感受彼此的體溫。雲開霧散一下子就這麼來了,胭脂感覺不真實般。
「我們有個兒子,為什麼你一直不說。」
手指被男人忽然用了力道,胭脂鑽心的一疼。
「一個花痴的話,你會信嗎?」胭脂手指被他按著不松,想到當初他不認識她的樣子,來了氣。
停下,抬腳踩在他的皮鞋上,狠狠跺:「不打你我看你是不會清醒的,要不要再打一頓。」
「晚上的。」磁性低啞的聲音。他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順便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倏的過電,電流躥到全身。
那話什麼意思,任誰都聽得出來。好好說話呢,他又往這上面扯。
胭脂老實,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殷母的鑰匙都交到殷斐手裡,但是這些天,胭脂沒同意去殷母的別墅住。
在巴黎處理殷母的後事和其他一些瑣事期間,她帶著殷斐來到聖米歇爾廣場的老式公寓。
回來,殷斐頭疼殷孝正回國,把巴黎的很多事情交給他。奔波了一周身心俱疲,胭脂心疼的給他收拾好書房,調好空凋的溫度,待他投入的看著電腦,自己下樓買機票,訂餐。
直到黃昏薄暮,胭脂把西餐從外面帶回來,樓上還是靜靜的。
臥室里客廳里沒有殷斐的影兒。
殷斐的書房門關著,
胭脂走到書房門口,聽見鍵盤打字的聲音,輕輕推開門進去。
書房十分寬敞,剛剛的整潔又被殷斐弄成了戰場一般,書桌靠著窗戶,兩層窗簾全都拉開著,但是夕陽的餘暉並不明亮,室內卻也不黑暗。
半明半暗的窗簾映出大巴黎黃昏中遠處近處有的沒的點點霓虹。
怕影響他工作,胭脂呼吸放輕,仍舊嗅得到濃厚一層菸草味道里混著他的氣息。
電腦邊上的菸灰缸全是灰白的菸蒂。
男人剛毅,清冷,沉鬱,放射著獨屬於他的味道。
知道她進來,也沒抬頭,依舊專注的看著電腦上數據,大手指了指身邊的椅子。
胭脂便搬了椅子到他身邊挨著他的老闆椅,人卻立著沒坐,黃色透明的昏暗的一點點夕陽紅里,一眼一眼不願意移目的辨認他英挺俊美的輪廓。
他的輪廓白天看俊朗,夜間看神秘,此刻看,魅惑逼人。
男人粗粗的眉心皺著,眉骨隆起,鼻樑挺直,典型的希臘鼻,得一道山樑。薄唇抿著,思考時也是那麼迷人的樣子。
胭脂定定地瞧著,不知怎麼就想起白天他說的某種活動。
暗暗的罵自己被帶壞了,面頰紅了。就著這點緋紅,她身子傾俯過去,仰首,一時意亂情迷的低低喘息地把自己的櫻唇貼在他的臉上。
男人在胭脂唇瓣落下的瞬間轉過臉。
薄唇迎上。四個唇瓣輾轉,四片相思緊緊相貼,都有些捉急瞬間咬合在一起。
胭脂發現自己在主動伸過來臉去之後便沒有了主動權,唇瓣被男人的薄唇有力的壓住,翻轉,探進口腔。
她屏住呼吸,大腦木然的一動不動,思維停滯,什麼都短路,只能感受到他的唇瓣在各種靈巧激烈的掠奪。
倏忽的他又停下來,昏暗的光線里,眼眸有笑意,
「想運動?」黑暗中的男性中音極為低沉挑釁的。
胭脂臉頰滾燙,這句話就像手指,把她的那層薄面撕開,大腦一轟,身子就要走;」誰想了——「
腦後長發卻被他溫熱的手心一把按住,細密認真的吻襲擊而來。
」今天,我好好的試驗試驗——「他邊啃邊呢喃。
「別……」
他的話里透露的激情和強烈的慾念令胭脂有點怕,半推半就的胭脂掙了兩下,兩個人都是側身轉頭的費力姿勢。
殷斐圈椅一轉便將掐著胭脂的細腰坐在他腿上。身子往她胸膛貼。大手按著她的後腰,兩個人幾乎沒有縫隙。
饕鬄半晌,才稍微的滿足。
站起身,抱著她走
264今天,我好好的試驗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