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立時意識短路,大腦就像打了麻醉劑一樣什麼思維也不能有了,撞上他深潭一樣幽黑灼灼盯著她看的目光:「殷斐——」
話沒說完,驀地跌進男人彈性滾燙的懷裡。
「啊……」胭脂下意識的尖叫,瞬間被吞進男人有些急迫的乾燥的薄唇,死死的啃噬,吻住。
他把她從水裡拎出來,不顧一切的吻得太急,要得太多,帶著莫名的狂躁,壓抑鬱悶後的釋放。
滾燙炙熱的氣息全數落進她的口腔,在寂靜的空間裡,響著肌膚纏綿的聲音。
胭脂意亂情迷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往他身上攀附,蜷曲,抽筋剝髓般的顫抖,小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脖頸,掛在他身上。
他對她,愛過多次,吻過多次,從來也沒像今天這樣失魂落魄般的需索,狂野。
那種熱情,帶著男人骨子裡孤狼一般的戰鬥的血性,挺進,要將她一寸一寸饕鬄吞下。
胭脂身體哪裡受得住,漸漸地低叫,哭吟,他的動作令她臉紅不已。
今晚,她遇見的不是男人而是戰神。
他的動作技巧,叫她疼痛脆弱又似乎不捨得鳴金收兵。
彼此的氣息痴纏,胭脂有些暈,一時間,蜷縮了起來,求生般的攀附他就像鐘擺似的掛在他身上......
胭脂最後是半夢半醒半昏之中被殷斐抱進臥室的。
裹著綿軟的浴巾,翻身就趴到枕頭上呼呼。
殷斐垂眸,神態寵溺的忍不住捏幾下她嫣紅的臉蛋,彎腰親她床燈下泛著熒光的鼻尖。
胭脂整個身子都壓著他粗壯的手臂上,暖暖的,軟軟的。
殷斐輕疼惜的目光幽幽的定在胭脂臉上。
他媽的話讓他想起來現在還是心悶的不行。
他的女人,他的兒子,都這麼好,憑什麼要被別人看貶了去。
該有一場婚禮了。
但是,他那個媽——
唉,嘆了一聲,額頭抵住她的小臉,鼻尖抵上她的鼻尖,聞著她均勻的安恬的呼吸。
時鐘上的指針指向九點半。
殷斐把手臂從胭脂頭下輕輕的抽了出來。
披上浴袍,系好帶子,走上陽台。
低頭,看著手機,琢磨良久,還是拔下一串號碼。
「蘭姨。」
此時還在醫院陪護骨折的殷孝正的鄭依蘭剛侍候完殷孝正吃喝拉撒,睡了。
殷孝正是大腿骨骨折,為了參加殷老爺子的葬禮,在加拿大剛手術完打上鋼板,便回國,在b市的一家保健康復中心養著。
鄭依蘭收起殷孝正換下的內衣端著盆到衛生間手洗。
房間的手機振鈴輕快的響。
鄭依蘭在圍裙上擦擦手趕緊出來接手機。
一看還是殷斐。
視線驚訝了一瞬。霎時有點緊張。
殷斐,從來,沒有主動給她來過電話。
一次都沒有,即使小時候他有段時間被她照顧,也沒有主動聯繫過他。
但是鄭依蘭對這個繼子還是比較滿意的。
相比別人家的勾心鬥角叛逆排斥,殷斐在表面上對她一直還是客氣,逢年過節也有問候,禮物什麼的,禮節上一點不差。
接聽電話,鄭依蘭語氣上還是有點緊張:「大斐,這麼晚,出什麼事了?」
殷斐也知道晚,但是,他急。
「咳。蘭姨,我猜到你照顧老爸應該沒這麼早睡。」
殷斐輕咳緩解尷尬。
「恩,沒睡呢,再給你爸洗衣服。」鄭依蘭溫和的說,等著殷斐從下文。
她其實脾氣並不是很溫柔,有點能作,殷孝正還就是喜歡她這點能作能鬧能說能笑的小情趣。
但是在殷斐面前,鄭依蘭一直努力保持著做一個書上指導的溫柔賢良的繼母的形象。
雖然,這慢慢長大了的,變成了男神的繼子對她總是愛理不理不冷不熱的,但是她一直很平和。
「蘭姨,我後天去法國出差,明天中午一起吃個飯吧,也有點事情和你說。」
「恩,好。」鄭依蘭抿唇,點頭,有點激動。
第一次,這孩子邀請她吃飯,拜
190媽咪你不能再和他玩親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