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的腦袋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她伸出小手想試試摸摸林可思的鬍子,是不是依稀記憶得,她喝醉了後摸過的那種觸感,如果是,那就真的是烏龍了,太烏龍了。
她不會把林可思當做了殷斐,然後強行的——啪啪啪了吧。
手顫巍巍的伸出一半,就被林可思攥住:「胭脂,你總是隨意的對待我,隨意的傷害我,真的不怕我難過,是嗎。」
他的聲音很低沉,帶著久日沒有休息好的沙啞。
胭脂眼前的再也不是記憶中笑嘻嘻的林可思,再也不是那個哄她怕她,唯她命是從的林可思。
她有點狐疑,難道真的是自己昨天醉酒之後,冒犯了他,她真的以為眼前的是殷斐。
可是,明明以為欺負的折磨的襁爆的是殷斐,怎麼變成了林可思?
如果是林可思,那自己,好像很粗暴很解氣的做過些什麼事情,難道是對林可思?
「那個?昨晚,那個——」胭脂紅了臉,不知道怎麼問。
怎麼能溫得出口啊,尤其她這一個好好時候臉皮挺薄的一個人。
她想問昨晚我是不是喝多了然後強,暴你了。但是,怎麼問得出口啊。
而林可思聽到這一句,心卻徹底涼了下來。
拔涼拔涼的。
昨晚,殷斐,這個房間——
還用說嗎,發生了什麼還用說嗎,男女之間,昔日老情人之間,發生了設麼,還是用還說嗎?
胭脂的氣息還有著酒味,臉上的紅意還殘存著,肌膚如玉,膚如凝脂,卻都被那個男人一一,的給占了去——
嫉妒羨慕恨,主要還是嫉妒,令林可思簡直要發飆。
他一隻手臂死死撐在胭脂肩側的牆上,不允許她動彈分毫,上身卻不斷下壓,與她之間的距離,在縮減,縮減。直到他的臉對上她的臉,他的氣息撲上聽我的氣息。
薄唇在她她的馨香小嘴兒邊停住:「對,昨晚——你傷害了我,這裡——「林可思指著自己的胸口:」疼,很疼,很疼,胭脂,你怎麼可以——「
胭脂被他緊緊靠過來的身體壓迫著,正雙手把林可思往外推,耳朵里卻聽進了他剛才的話,心慌意亂。
簡直不能應對了,不能思考了,不知所措了。
林可思說昨晚自己傷害了他,是啊,強迫的被襁爆能不傷害嗎。
可是自己,怎麼能對他——
哦,買噶的,自己真的以為是殷斐。
可是就算是殷斐自你也不應該,到底自己是個什麼人啊,竟然酒後亂性到如此荒唐的地步。
大眼睛對上林可思慍怒複雜糾結心疼的眼睛。
「林可思,我,我昨晚,喝多了,不是故意的,我——」
「呵呵,一句喝多了,胭脂,喝多了就可以解釋嗎?昨晚,你,做的那些我沒辦法接受的事情——」林可思現在能感覺到,胭脂其實昨晚到現在都處在一時混亂的地步,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昨晚睡的到底是誰。
該死的!
一拳重重再砸在胭脂身子邊上的牆上。
「胭脂,你到底喝了多少,還能飢餓得多少?」
「漆黑的眉眼盯著胭脂的無地自容語無倫次,他倒是真想昨晚的就是他。
胭脂此時真的無地自容,無顏面對這個男閨蜜,暖男。真的希望自己沒來過這裡,竟然還是林可思:」那個,這房間,是你開的吧,我把錢給你,還有,林可思,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再提這事兒了,好嗎。「
林可思腦筋一動,這傻女人,連房間和說開的都不知道,那就很可能是喝多了之後來的。和殷斐喝酒,喝多了,男歡女愛了,然後來這裡開房了——
怒氣都要從林可思的七竅五官冒出來,胭脂啊胭脂,我說你點什麼好,你就那麼想那個混蛋,那麼禁不住那個混蛋的引誘?
但是,明顯,她記不清了。呵呵,殷斐,你以為只有你能左右胭脂嗎?
你以為胭脂心裡只有你嗎?
必須讓你知道,胭脂心裡還有我,你,真的不算個啥。
如果你知道胭脂以為昨晚睡的是我,呵呵,不知道你還能笑得出來?
你以為只有你會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