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弡在女王大人這一連串粗魯彪悍的言辭中,那張自從回了宮本家之後,就變的很少有什麼表情的俊美臉龐,眉心蹙了蹙。
雖說他本人在島國過了將近二十年,直到前幾天才回n城。
其實算來,他從出生到他回宮本家之前,他也是在z國過了六七年的。
一直都知道z國的女人比較大方直爽,不比島國那些看表面,一個個都是賢妻良母,實則內里放蕩不堪的女人,來的有看起來那麼溫柔委婉,卻也沒有想到如今天朝的女人竟然會進化成這般彪悍。
還是說,也或許是他以偏概全了,只有他眼前這個正對著他齜牙咧嘴的女人才這麼彪悍!
越是想著,他那藏在黑色墨鏡里精緻的眉眼中糾結就更深了。
於此同時心裡還有些無法理解的想著,窗外那個正對他罵罵咧咧的女人,不光一張精緻立體的臉龐,以及衣服九頭身纖瘦修長的身材堪稱完美。
就是她如此這般粗魯的言行,都不能減弱她身上那與生俱來的高貴優雅氣質,明顯她應該是有著很不錯的出身的。
那麼到底是哪家出來的熊孩子,這麼囂張又彪悍,就連耐心也少的可憐,完全沒有一般大家族出身的千金小姐該有的修養。
不過,看著她這幅在雨中炸毛的樣子也挺有趣。
好似,記憶里的那個小丫頭也和她這般,明明出身高貴,卻偏偏把自己弄的像個野小子一樣呢……
南楠齜牙咧嘴插著腰站在布加迪威龍車旁邊,喉嚨冒煙的看著車裡那個從頭到尾都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沉默不語的年輕男人,氣的更是直接拿腳狠狠的踢了踢他車子的輪胎,踢完了,發現那個該死的傢伙,還是沉默的坐在駕駛室里,什麼都動作都沒有。
更是恨不得直接伸手把那個該死的傢伙從車子裡給揪出來暴打一頓。
就在這短短的世界分鐘裡,雨下越大了,因為南楠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雨水是穿不透她的身體,不過,她的頭上與臉上卻不能倖免。
重重的呼了口濁氣後,南楠才一臉憤慨的伸手摸了摸臉上正不斷往下滴的雨水。
接著,才再次對車子裡那個把她氣的夠嗆,自己卻什麼表情都沒有的男人惡狠狠的吼道。
「喂,該死的傢伙,老娘吼了這麼就,你耳朵聾啦,聽到沒有,趕緊的,給我把車子往後面倒,老娘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在這裡耗!」
宮本弡從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在島國,除了開始他歸家的那幾年,總是被人欺負,受到各種侮辱,而等到後來他每天遊走生死邊緣,把自己的勢力發展的越來越大,前幾年就以鐵血手腕拿到宮本家的掌家權後,更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對他大小聲,更別說是從來都讓他不感冒的女人了。
在宮本家乃至整個島國,無論是因為他的容貌,還是因為他的身份,對他卑躬屈膝,想要博得他親睞的女人從來都不計其數。
可是這麼多年,他從來就沒有讓任何一個女人近的了他的身。
對於他獨身這麼多年,很多人都以為是他的心裡有什麼問題。
其實具體原因,不過是因為只有他自己明了,他這將近二十年裡,心裡從來都放著一個「野小子」。
正因為他的心裡有了那個從來不曾忘卻的唯一,其他的任何女人,在他的生命里就都成了虛無。
既然心裡有了一個誰也無法替代的人兒,那麼,他又怎麼可能對別人起的了興趣。
所以,他才從來都不會對任何女人感。
哪怕是宮本家的前任家主,也就是他的生父,曾經往他的房間裡放了多少天仙絕色,他都直接無視後就眼都不眨一下的讓人給廢了。
可是,今天……他卻不知道為什麼。
對窗外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好脾氣的一忍再忍。
甚至就像現在這樣,他坐在車裡帶著墨色眼鏡,她看不見他的所有五官。
他卻能透過墨色的鏡片以及朦朧的雨簾,看清楚她那張精緻白皙的臉龐上,每一個表情。
看著她站在他的車窗外,就算是渾身都淋著雨,依舊散發出那樣讓他驚艷耀眼的讓他覺得有些自慚形穢的如陽光般氣息。
看著她這般粗魯的言行舉止,在心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