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的男人,秦思被你喜歡,是一種幸運。」這是姜南晨對秦逸的誇獎,可是秦逸卻覺得是成功者對失敗者的諷刺。
秦逸現在笑的有些扭曲:「深藏不露?那又怎樣,她愛的是你。不過……」突然,話鋒一轉,他幸災樂禍的看向姜南晨,「我湊巧知道你愛的人不愛你,不得不說,我心裡痛快了一點點。」
姜南晨手下的動作一僵,短暫的像流星,誰的目光也沒抓住這一幕。
秦逸好像在回憶,意味深長的語氣卻惹人噁心:「我要了我姐姐後離家出走的那些日子,也並不算是難過,我並沒有虛度,我也在上進創業的,現在我有了V廳,自己的天地,在這裡,我才是王。」
站在背後的喬文真的認識到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了,原來,V廳的幕後老闆,是秦逸。
這樣說的話:秦思的靠山,真的……夠大。
「你藏在黑暗的角落裡看著我們,看出來什麼了嗎?」姜南晨低頭抿了口紅酒,神色不變。
「要沒看出來,我今天還找你幹什麼?」秦逸一直在笑,仿佛是這個世上最得意的人。「姜南晨,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你和秦思是假在一起,所以我就想看看,能讓秦思看上的男人是怎樣的。我動用一切關係去調查你這個人的明面、背面,你這個人身上別人知道的,你這個人身上別人不知道的,我都在拼盡全力的調查,那幾天還真是苦啊,要說深藏不露,你姜南晨才是鼻祖,還裝什麼裝!」
「淡定點。」姜南晨看著他越說越激動的樣子,扯唇吐出了三個字。
就是那種不以為然的態度才更讓秦逸抓狂,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已經說到了這裡,為什麼他就是一點不害怕?
「姜南晨,你對歡笙做過什麼,真的要我明說出來,你才會畏懼嗎?」
「姜南晨,你曾經做過的事,讓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原諒你,而現在看似愛你入骨的歡笙,只會更恨你!我有能力讓你十年前的心血,與這十年來的等待全部成為鏡花水月!!」
秦逸臉上陰森森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空氣冷了,呼吸都冷了。
姜南晨仍舊面無表情,但他的助理正在擔憂的看著他。
許久,他冷漠的黑眸才刺向秦逸,聲音低沉,「你是在懷疑我沒有能力在你說出口之前讓你閉嘴嗎?」
言外之意:殺人滅口。秦逸玩轉著牌的動作一頓。
姜南晨伸手把另一牌拿了過來,他垂眸,聽到秦逸沙啞的說,「你惱羞成怒了,姜南晨。」
「是又怎樣。」姜南晨手腕一動,手中的牌就全部零零散散的從半空中緩緩摔落地面。他的聲音依然清清冷冷的,那股黑暗在無形中釋放的淋漓盡致。
秦逸說:「我們各退一步,別在賭局開場之前傷害各自的人身安全,何必拼個魚死網破呢……」
你是在懷疑我沒有能力在你說出口之前讓你閉嘴嗎……
你是在懷疑我沒有能力在你說出口之前讓你閉嘴嗎!
顯然,秦逸知道姜南晨對他,動了殺心。可是,他冒險約他來,亮出底牌,不是為了讓自己身陷囹圄,是為了……她。
聽到秦逸的話,姜南晨冷冷笑了起來:「你一點也不蠢,可我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幾。到了現在還不說出你的目的嗎?」
「開始,你把歡笙和那個人的照片寄給我,暗示我:你知道了什麼。隨後,你以要和我賭一局的名義送我挑戰書,約我來,說了那麼多,難道做了那麼多,目的就是真的只是為了要挾我前來,開賭?」
秦逸瞳孔緊縮:「難道不能是嗎?姜總你很難請的,我不用非常手段怎麼請得到你!如果我贏了你,我在三道上的名氣就更大了,我有野心,我想要爬的更高。」
姜南晨眼神無波,繼續他自己未完的話:「我贏了呢?你輸了呢?或者你並不認為你會輸,你認為你會贏,而我要答應那個時候你提出的任何條件,是不是?這才是你做這一切的最終目的,是不是?」
秦逸緊握拳頭:「姜南晨,有一點我必須要提醒你:我抓住了你最致命的把柄……」
姜南晨推開椅子,轉身離開。
秦逸大喊道:「你不以為然嗎,是啊你是誰,你永遠都不會讓自己被制衡,那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