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顧北辰見此,刷的一下,瞬間就站了起來,高昂地聲音問道:「那車裡的人呢。[請到],.。」
秘書本來是想過來保平安的,可顧北辰實在是太『激』動了,都沒有給她說話的時間。
她連忙說道:「顧總您不用擔心,喬小姐現在已經在醫院了。」
顧北辰再也呆不住了,二話不說一扯外套,就大步跑了出去,身後秘書連忙告知了醫院地址。
路上,顧北辰心裡十分著急,也不知道喬安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可不能再次處事了。
同時,顧北辰心裡又十分懊惱,自己說好了會保護好她的,怎麼她一離開自己的視線,就出了事情。
此刻正是下班高峰期,一路堵車,車子走走停停,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結果卻用了足足一個多小時。
好不容易等顧北辰火急火燎地趕到了醫院,卻在走廊上遇到了煞。
喬安暖的步伐不由地放慢了下來,張口就問道:「喬安暖現在怎麼樣了。」
看著顧北辰那一臉慌張的模樣,連身上的襯衣都扣錯了一個,估計是一得到消息就過來了。
他搖了搖頭,說道:「她沒多大事。」
顧北辰聽罷,也是稍稍鬆了一口氣,緊接著便想進去看看喬安暖,卻是被煞攔了下來。
顧北辰正要發作,就聽煞解釋說道:「喬已經睡著了,別再去吵著她了。」
顧北辰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下來,就站在病房『門』口看了喬安暖一眼,的確是睡著了。
顧北辰一顆懸著的心也總算是落地了,隨後他忽而轉身,冰冷的眸子裡放出一道冷光,壓低了聲音問道:「誰幹的。」
喬安暖的車技和自己差不多,在市區怎麼可能出車禍,而且車子還被撞得嚴重報廢了。
煞卻冷眼望著他,淡淡地說道:「誰做的我會解決,還有喬安暖自己也有想法,知道如何處理。」
「顧先生現在這忙,如今自顧不暇的,還是不要『操』心了。」煞說完,就直接朝外面走去。
顧北辰沒有吭聲,他現在的確很忙,可是跟喬安暖的事情比起來,一些都可以置之度外,他連忙也跟了上去。
他沉默了半晌,在身後說道:「有時間我們聊聊。」
煞也正有此意,因此並沒有拒絕,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醫院,來到公路對面的公園裡。
顧北辰對喬安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到底是誰對喬安暖意見這麼大,她才剛回來,就要下毒手,莫不是喬安暖曾經下手過的人?
煞卻並不像回答顧北辰這個問題,而是說道:「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喬安暖現在呆在你身邊,很不安全!「
顧北辰一聽,頓時就有些不舒服了,他的身體直愣愣地『挺』在煞的跟前,冷聲說道:「我說過,我會保護好喬安暖的,這一點你無須『操』心。」
煞沒有說話,卻是無聲地笑了。
這一笑,顧北辰頓時覺得十分諷刺,的確,喬安暖只是稍稍離開了自己一下午,她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幸好喬安暖沒有事,要是真的出了意外,他殺了肇事者也挽回不了什麼了。
顧北辰有些被打臉,因此也選擇了沉默,雙拳卻是緊握著,冷冷地說道:「我會調查處到底是誰幹的,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煞有自己的決定,顧北辰想要怎麼樣,他懶得去管。
他反而淡淡地說道:「顧先生應該很清楚,五年前你保護不了喬安暖,五年後的今天,你依舊無法護她周全,我想你還是不要再糾纏她了。」
顧北辰一聽,頓時怒了,他挑釁地望著煞,諷刺地說道:「難道你就能保護她嗎,跟你過刀口上『舔』血的生活?」
煞沒有否認顧北辰的話,平和的語氣間,卻是有股淡淡地威壓,說道:「這是她自己選擇的生活,或者說,是她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須選擇這條路。」
「而之所以這樣,我想顧先生也明白這其中的原因。」煞忽然轉身,面對面地對顧北辰說道。
見煞一直揪著五年前的事情不鬆口,他氣惱的同時,也有些不甘示弱,便冷哼一聲,說道:「喬安暖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