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暖反應非常快,抬手就將那個男子惡狠狠的推開。
「臭丫頭,敢來這種地方,還裝什麼清高?今天我該真不走了。」
刀疤男被推倒在地,異常惱怒的重新站起來,帶著幾個手下再次圍了過來。
「小姐,你就跟了我們老大吧,保證你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哦。」
「就是,晚點跟我們老大出場,他會好好疼你的。」
幾人一通鬨笑,喬安暖又怒又氣,情急之下,一個巴掌甩到了刀疤男臉上。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迅速吸引了酒吧半數以上的人的圍觀。
刀疤男吃痛,突然一把捏住了喬安暖的下巴:「火氣挺大啊,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信不信我現在把你就地正法。」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口哨聲,鬨笑聲,再次混成一片。
「放開我!」喬安暖掙扎,羞赧難當,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時,終於跟合作人寒暄完的顧北辰趕來,正好看到這一幕,臉色直接變得陰沉。
他衝進人群,提起刀疤男便是一拳,旋即把喬安暖摟在懷裡。
「你沒事吧?」他關切地問,發現這女人全身酒味,濃眉立馬皺了起來。
喬安暖整個人靠在他懷裡,眼眶紅紅的,不點頭也不搖頭。
刀疤男欲衝上來扭打,顧北辰寒氣逼人的扭頭,眯著眼,冷聲喝道:「再動手試試看,我讓你們在牢裡一輩子都出不來!」
刀疤男手僵在半空中,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他認出了顧北辰,全市最可怕的豪門公子,這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啊!
「顧少爺,對……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人。」
「給我滾,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隨著顧北辰的話音落下,那幾個混混立馬連滾帶爬的離開。
……
第二天早上,一則新聞,將喬、顧兩家徹底推進了輿論漩渦。
a市日報頭條新聞:」顧少奶奶酒吧偷-人,顧大少爺現場捉-奸。「
新聞下面配有幾張照片,全是喬安暖和刀疤男廝纏的鏡頭,最後一張則是顧少爺拳打刀疤男的瞬間。
顧家大廳……
「你們兩個給我解釋解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顧北辰的父親——顧振,將報紙狠狠摔在地上,大發雷霆。
喬安暖和顧北辰雙雙立在客廳中央,低眉耷眼,像兩個闖了禍的孩子。
顧振看兩人這樣,氣更不打一處來,指桑罵槐道:「身為顧家長子,婚前你愛怎麼鬼混我不管,但你已經結婚了,你的一舉一動都關乎顧家的形象,你這才結婚不到一個月,就搞出這種醜聞,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
顧北辰上前一步,沉聲說道:「爸,新聞報道失事,事情並不是那樣的。」
「報紙都已經出來了,你現在說還有用嗎?」氣頭上的顧振根本聽不進兒子的任何解釋。
「是我帶安暖去的酒吧,也是我一時疏忽沒照看好她,讓她被地痞當眾羞辱。」
一旁的喬安暖聽了,心中百感交集,沒想到顧北辰會主動站出來替她背黑鍋。
「好端端的,喝什麼酒,都給我跪下!」
興許是太生氣了,顧振雙手朝後一背,繼而對顧夫人道:「去書房,把鞭子給我拿過來。」
他說的鞭子,自然是喬興昌當日對喬安暖執行家法時所用的那根黑色牛筋鞭。
喬安暖一聽又要執行家法,心驚肉跳的惶恐感驟然襲上心間,臉色頓時變得如同失去血色一樣蒼白無力。
顧北辰則跪在地上,陰沉著臉,不發一語。
他在這個家生活了二十多年,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父親顧振的脾氣了。
「老頭子,要不這事就這樣算了吧,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算打死辰兒,也不能挽回什麼呀。」
顧母心疼兒子,不忍看到他受鞭笞,聽到顧振的命令,忍不住替兒子求情。
「我的話沒聽到嗎?」
顧振暴喝一聲,顧夫人自知求情無用,只好抽抽搭搭地從書房取了鞭子來。
「你這個逆子
第四章驚天醜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