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覺得自己很無辜,那幫損友他馬上就去絕交,這都什麼人,當時為什麼不拉自己一把。(.廣告)
喬安暖聽完,卻是諷刺地笑了,把別人當成自己了,這藉口還真是蹩腳。
難不成他出軌之後了,自己還要對他感恩戴德,感激他即使是出軌,心裡想著的還是自己。
無稽之談!喬安暖壓著心口的疼痛,平靜地開口說道:「顧北辰,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契約,現在我們都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了,還是好聚好散吧。「
「安暖,你就這麼想和我離婚嗎?」顧北辰見喬安暖壓根不相信自己的解釋,心裡也有些難受。
顧北辰忍不住錘了錘自己的腦袋,因為宿醉,腦袋還是有些昏昏沉沉。
喬安暖沒有開口,用沉默保持著自己的尊嚴。
見此,顧北辰心中愈發痛苦了,他倒是希望喬安暖能夠大鬧一場,然後氣消了,他們也能會歸於平靜。
可喬安暖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於平靜和理智了,平靜的讓他心裡沒底,也讓他覺得有些害怕,他動了動嘴,又說道:「老婆,難道你不相信我當初說的話了嗎?」
喬安暖冷眼看著他,若不是顧北辰受傷,自己也壓根不會再和顧北辰多說這些話,因此她的態度極為冷淡,直接說道:「顧北辰,我們還是離婚吧,對彼此都好。[超多]」
「不,我不同意。」顧北辰情緒一下子有些激動起來,態度也十分偏激。
喬安暖沉默了一下,看著顧北辰眼裡的較真勁,喬安暖突然覺得有些無力。
顧北辰心裡有些煩躁,情緒也是十分的激動,他搖著頭,質問喬安暖說道:「安暖,難道之前說的那些話,全都是假話嗎?」
喬安暖緊咬著唇沒有開口,當初她既然說了不離開,那自然是真話,但情況此時一時彼一時,那時候她也不知道未來會有這麼多問題。
現在矛盾出來了,而他們又無法解決,只有分開才是對彼此最好的解脫。
喬安暖看著顧北辰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這樣只怕又會牽扯到身上的傷口,為了緩和顧北辰的情緒,讓他安心養傷,喬安暖便也鬆了口,說道:「顧北辰,離婚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現在你先把傷養好。」
顧北辰也知道自己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如今又有喬安暖這句話,顧北辰的心也稍稍穩定下來,但他依舊目光灼灼地望著喬安暖,發誓般說道:「喬安暖,無論如何,我是不會離婚的。」
喬安暖幫顧北辰蓋被子的手一頓,最後她抿了抿嘴,沒有多說一句話。
第二天,喬安暖趁顧北辰還沒有醒,就出去買兩人的早餐了。
當她滿手提著吃的走到病房門口時,發現顧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過來了。
此時顧母正一副苦口婆心地模樣,勸說著顧北辰說道:「北辰啊,你這次受罰完全都是因為喬安暖。」
「喬安暖有什麼好的,你別反駁我的話,她要是足夠好,你還會去外面發泄嗎,要我說,你就直接和那女人離婚,媽媽再給你找個更好的。」
喬安暖的步伐停住了,聽著顧母勸說顧北辰的話,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感受,談不上難過,更沒有憤怒。
若是顧母能夠讓顧北辰真的對自己死心,決定離婚的話,她說不定還要感謝顧母呢。
「媽,你別說了,我是不會和喬安暖離婚的。」顧北辰躺在床上,說的話和昨日對喬安暖說的如出一轍,態度十分堅定。
顧母見自己兒子如此不聽自己的話,也忍不住冷嘆一聲,隨後又有些怒其不爭地說道:「兒子啊,我真不知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偏偏喜歡上喬安暖這種女人了呢。」
「那女人天生就是水性楊花,即使和你結婚了,也還愛著別的男人,而且得進顧家的們都已經兩個月了,都還沒有懷孕的消息,你說她是不是壓根就不能生孩子啊。」
顧母越說越遠,說到最後已經開始發揮自己的想像,覺得喬安暖肯定是哪裡有毛病。
顧北辰本來一直對顧母存在忍耐的心思,如今見顧母的話越說越難聽,當下也有些不舒服了。
他帶著幾分提醒地說道:「媽,喬安暖畢竟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尊重她,不然侮辱她就是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