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有些氣憤地質問道:「喬安暖,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小說]」
喬安暖一聽,心裡也有些煩躁。她都說了多少遍了,自己壓根就不是什麼喬安暖,要她如何回答他的話。
喬安暖發現,眼前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優柔寡斷,和資料上寫的狠厲果決壓根扯不上邊,心裡便有些懷疑了。
她在想,難不成顧北辰是想用美人計?當下,喬安暖就沒好氣地開口說道:「我最後再說一遍,我不是什麼喬安暖,你也不要再唧唧歪歪了,到底想怎麼樣,你給個痛快話。」
看著喬安暖那無所畏懼,還有些不耐煩的表情,像是真的把生死置之度外。
如此冷血而無情的喬安暖,讓顧北辰再也無法和記憶中的那個堅強卻又有幾分脆弱的女人聯繫在一起。
他不禁皺起了眉頭,心裡一陣痛快,難道是自己不在的這五年裡,喬安暖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讓喬安暖記不起自己了。
他不相信,喬安暖對自己真的沒有一絲感情,更不相信這才五年的事情,喬安暖就會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
當下顧北辰就要伸出手去拉喬安暖,神情有些慌亂地說道:「安暖,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好不好,你不可能會忘記我的。(.」
喬安暖手一縮,身子也迅速地向後退了幾步,這樣的顧北辰,讓喬安暖有些手足無措。
如果說顧北辰對自己用私刑逼供,她也沒什麼好怕的,做傭兵之前,那些刑罰她早就受了一遍,有足夠的心裡去應付這些。
可顧北辰偏偏展開柔情攻勢,打算以此來攻陷自己,任憑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喬安暖有些無奈了。
尤其是顧北辰的再次靠近,竟然讓她的內心產生了一絲恐慌,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喬安暖已經退到了牆邊上,帶著幾分威脅地呵斥道:「說話就說話,你別再過來了。」
看著喬安暖如此抗拒自己,顧北辰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明明最愛的女人就在眼前,她卻是忘記了和自己有關的記憶。
而現在,她甚至都不願意讓自己靠近,顧北辰心有不甘,這五年來,他受了多少相思的苦。
無數個夜裡,他做了多少和她重逢的夢,現在喬安暖就近在咫尺,他又如何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顧北辰心裡五味陳雜,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慢慢地靠近了喬安暖。
喬安暖覺得自己好話都說盡了,卻壓根沒有一點用,心裡也是煩了,在顧北辰衝上來的瞬間,一腳就踢了上去。
顧北辰眼神頓時一擰,見喬安暖是來真的,當下也不敢大意,幾個靈活地一躲,喬安暖那幾拳也就躲了過去。
他當然沒想對喬安暖動手,只能儘量地抓住她的手,可喬安暖像是知道了顧北辰的顧慮,動作也愈發放肆起來。
喬安暖看著顧北辰不依不饒地樣子,拿起旁邊的茶杯就砸了過去,顧北辰身子一蹲,躲過去之後又是一臉笑意地望著喬安暖。
喬安暖眼裡一片平靜,沉重他站起來的時候,故意虛晃一槍,趁著他躲的時候,喬安暖一記飛腿就掃了過去。
顧北辰連連後退,帶動著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頓時房間裡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好不熱鬧。
當事的兩人卻是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喬安暖砸順手了,拿到什麼東西就直接扔了過去。
顧北辰只有躲的份兒,又不能還擊,只能幹著急地喊道:「安暖,別砸了,有話好好說。」
喬安暖冷笑一聲,要是之前能好好說話,她肯定不願意動粗,當下她也是一言不發,手上的東西卻是扔的更快了。
屋裡噼里啪啦的聲音也引起了一直守在外面的保鏢們的注意,頓時面面相覷之後,又紛紛搖了搖頭。
其中一個保鏢將腦袋湊到了房門口上,試圖將裡面的動靜聽得更真切,毫無疑問,裡面是發生了打鬥。
喬安暖畢竟是職業殺手出身,顧北辰再厲害也不可能和他們單打獨鬥,而且也沒有必要。
當下保鏢就想著要不要衝進去,他們可不能讓顧北辰吃虧,昨天那女人的身手他們也見識過了,當下便回過頭,徵詢著同伴的意見。
另一人卻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