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暖有樣學樣,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力過猛,幾次之後葉溫柔竟然是真的昏過去了。(.廣告)
喬安暖拍了拍自己雙手,剛才一番制服也花了她不少力氣,手上更是弄得傷痕累累。
當即喬安暖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之後,才匆匆忙回到房間,又換了一身衣服之後,才趕往書房。
顧老爺子看見喬安暖一個人走進來,心中便有些納悶,問道:「安暖,葉小姐呢?」
喬安暖面不改色,神情一派悠閒,在來之前她就想好了說辭,便說道:「葉小姐換了衣服之後,說是突然有些急事,便先走了,讓我過來跟爺爺說一聲。」
顧老爺子一聽葉溫柔居然走了,便覺得有些奇怪,但一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有葉溫柔在,反而不好多說話。
因此顧老爺子也沒有多想葉溫柔會怎麼樣,便對喬安暖說道:「安暖,昨天的事情爺爺已經知道了,那葉溫柔就是個小孩子脾性,很多事情都沒你那麼懂。」
「依我的意思,這次就算了吧,我會跟她父母好好說說的,讓他們也好好管教管教。」
顧老爺子一開口,就是為葉溫柔求情,而且理由還說的那般冠冕堂皇,「安暖,你現在也沒事了,葉溫柔就是個小孩子,心眼不壞的……」
喬安暖聽不下去了,眼裡滿是失望,她沒想到,顧老爺子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為葉溫柔說話。[]
她能逃出來是自己命大,和上次一樣,葉溫柔都是想要了自己的命,難不成自己每次都得靠僥倖才能活下來,並且還不能追究責任。
當下,喬安暖便一臉失望地對顧老爺子說道:「爺爺,葉溫柔她在你眼裡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做錯了事情永遠可以用孩子兩個字把所有的責任都給推卸了,那如果是我呢?」
顧老爺子一愣,腦子裡還在想喬安暖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見他不說話,喬安暖心裡悲涼不已,當下苦笑一聲說道:「爺爺,若是昨晚我沒有僥倖逃脫,讓那群劫匪把我給****了,今天即便我是活著的,也沒有資格站在你面前了吧。」
「到時候,我跟誰訴苦,是,您覺得葉溫柔是孩子,難道我就該默默承受這一切嗎?」
從始至終,喬安暖一直用平和地口吻說道,只不過眼裡一片悲涼。[]
要是自己真的不潔了,顧氏又哪裡會有自己容身之處。說白了,自己是運氣好,今天才能站在這裡。
可真正的罪魁禍首,她做的好事,到最後又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呢。
到最後,喬安暖也有些心灰意冷了,便直接說道:「爺爺,我不指望你能為我主持公道,我只希望爺爺不要干涉我的權利。」
喬安暖一席話說的顧老爺子一愣一愣的,喬安暖卻是看了顧老爺子一眼後,直接轉身離開。
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喬安暖又忽然站住,在她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怪罪顧老爺子的,便說道:「老爺子,好友的女兒是孩子,我還是您的孫媳婦呢。」
晚會並沒有因為喬安暖的失蹤而有所耽誤,相反,還有幾分隆重之意。
喬興昌一直注意著會場的一舉一動,到晚會正式開始,喬安暖都沒有出場,就連顧北辰都沒有出現,心中也知道事情估計成了七八分。
早上的新聞他也看到了,雖然那幾個劫匪死了,喬安暖也不知所蹤,但只要沒有出席在宴會上,那整場宴會還是由他來掌控。
喬興昌內心隱隱興奮著,臉上的情緒也一度高昂,他有一種預感,喬氏馬上就要回到自己手上來了。
而此時,被邀請的賓客也緩緩入場了,看到宴會上只有喬興昌還有白芷嵐,並沒有喬安暖,甚至連顧北辰都沒有看見,當下也有些疑惑,不禁竊竊私語起來。
「這不是喬家大小姐舉辦的宴會嗎,怎麼是喬董事出現了?」後進來的一位賓客,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是啊,連喬董事都來了,這喬小姐會不會過會兒就來了?」
「是啊,連顧氏都沒有出現,真是太奇怪了,難不成是我們來早了?」
眾人議論紛紛,將話題全都留在了喬安暖的身上,若是宴會沒了真正的主人,他們也就沒有繼續呆下去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