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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勵城一把抱緊了想要掙出他懷抱的女人,「你現在想當作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高高興興地認祖歸宗,你想回寧家?想讓你那表姐拿這畫高興是吧?老子今兒不但搶了,還廢了這玩意兒。一筆閣 m.yibige.com讓你做夢去!」
話音一落,葉思清也被他抬手一甩,連續退後了好幾步。
只見邵勵城走回庭院入口處,拿出那幅壁畫,猛地反手一揮,惡狠狠地砸在柱子上,將畫砸得四分五裂,畫框碎裂後的玻璃片也劃傷了他的手,鮮血濺在鬱鬱蔥蔥的草皮上,觸目驚心。
葉思清垂了眼,凝視著他流血的那隻手,雙唇微動,卻又抿緊了。
「老么,甭以為真拿著什麼保命符。」邵勵城一邊說著,一邊將拳頭握緊,任由傷口繃裂得更開,他也毫不在乎,「這是最後一次,阿珊的面子,你用完了。」
他沒有再走回去,也沒有再看葉思清一眼,甚至連如今他最憎恨的兄弟,他也沒有去看,他轉過身,闊步了庭院。
每遠離一步,他的腦海里就會浮現出許多曾經視若珍寶的畫面。
每一幅畫面都是他和葉思清恩愛的場景。
她對他撒嬌,對他鬧脾氣,對他使小性子,對他說情話……
她罰他跪,又心疼他,最終給他膝蓋底下墊的幾乎總是枕頭……
她抱著他,向他批判著她的無情和偏心,親口告訴他,別的她都不在乎,只有他和他們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他竟是想不起——又或是在刻意迴避那些不愉快的記憶。
所有的都是那個丫頭給過他的美夢,但在梅旗度假山莊那一晚過後,似乎都被她狠心地收了回去。
邵勵城緩緩鬆開握滿了鮮血的右手,仿佛放棄了什麼事,不再堅持。
在他坐上車後,他腦海里的美好夢境都散了,只剩大片鮮血染紅鋪就出來的熟悉景象。
岳珊在彌留之際,因為舌頭受傷,說不了話,便拿著筆和紙,寫了一些字句給他看。
除了她求他幫忙照顧同父異母的妹妹之外,就只提了張遙。
她的意思很簡單,又很複雜,邵勵城一度以為做起來並不算難,可事實並非他所想的順利。
岳珊說「我知道阿堯後來惹了很多麻煩,他怨我,畢竟有過夫妻情分,雖然早就不相欠,但我了解他,他不壞的,把他帶回來,不希望你們再受傷了。」
他並不是單憑岳珊這麼說就認定張遙的品性如何,他和張遙也曾經有著過命的交情,所以他才更加相信張遙不會真的那麼恨他,恨到想要他的命。
可後來張遙布了一連串的局,那些明的暗的,他都知道。
如今張遙奪走了他唯一深愛至骨子裡的那個丫頭,就等同於奪走了他的命。
他忽然很想去墓地,到岳珊的碑前,告訴她,他得失信了,他不會放過張遙,他再也做不到曾經答應她的事。
但鄭天龍隨後打來電話,帶來了消息,他們和郝大利的談判時間、地點已經定了下來。
在這個時候,他還不能離開渲城。
通話結束後,邵勵城將手機扔到座位上,轉頭看著車外來往的人群,指腹按上眉心,強行揉散了自己面上的疲態。
沈流的電話就是在這時打進來的,他帶來的消息,讓邵勵城本就緊攢的眉峰又拗深了一寸。
——「老大,莉娜知道您在渲城,見過……她去渲城了,攔不下。」
……
葉思清扶著張遙走出拍賣會的會場。
過往的人見張遙一身傷痕的模樣,紛紛退避,唯恐惹禍上身,只在背後小聲議論。
但張遙渾然不覺般,神情竟還頗顯舒悅。
「被打了,還這麼開心,你在想什麼?」葉思清問。
「因為小丫頭你願意扶著我。」張遙語氣誠懇道。
葉思清嘴角挽起一閃而逝的諷刺笑容,「那是因為你說需要搭把手,否則站不住。」
「謝謝。」張遙真摯地說了一聲,他走得很慢,距離他的車子停放的位子還有十幾步。
這距離並不算遠,走得
第725章 就是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