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循環播放著三年前抱著渾身是血的裘蝶的畫面,好不容易穩下來的手再一次顫抖了起來。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元令璽不想接,眼角餘光瞥見號碼,還是拿了起來。
「元少爺,你終於打電話來了!嗚嗚嗚……你再不打電話,我就要被虐~待死了……」想起被元鎮擄來後的灰暗生活,言歡就忍不住為自己掬一把同情淚。
什麼名門之後,什麼z國最儒雅的外交官,什麼足以和烈火集團上官亞司媲美的貴公子,都他x的是胡說放p!
那男人根本就是禽~獸、徹頭徹尾的禽~獸、吃~人不吐骨頭的禽~獸啊!
不但是禽~獸,還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
否則怎麼會為了要逮她,特地把談公事的地方改到機場出發大廳!
簡直變~態有沒有!
更變~態的還後頭——
那個男人除了公事,剩下的時間全用來吃她了,臥室、書房、陽台、浴室、床、地板、辦公桌、沙發、陽台、游泳池、花園、車裡……只要是能想到的地方,那男人都試過了,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好的精力。
元鎮工作住酒店的時候,言歡還能有比較多的時間休息,因為元鎮需要工作應酬,沒太多時間,所以折騰她的次數一般不會太多,言歡勉強還能應付過來。
離開酒店搬回家之後,元鎮的時間一下子多了起來。
那男人的私生活乏味枯燥到了極點,除了工作就是呆在家裡,然後她就遭殃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小心吃了啥藥,還是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總是以折騰她為樂。
高興了做、不高興了做、煩了做、興奮了做、閒了做、忙的時候偷閒做……總之就是只要一空就折騰她……
這才被逮多久,二十四小時不到,她就已經覺得好像被囚~禁了幾年那樣漫長!
照這樣的趨勢發展去,她早晚得被元鎮廢在床~上不可!
想想那個畫面都覺頭皮發麻!
不行不行!
可怕!太可怕了!
她還有美好的人生,大學還沒上完,還有許多夢想沒有實現,怎麼能就這樣毀在床~上?
無論如何都要逃走!
「發生什麼事了?」雖然心情不好,看在言歡是裘蝶妹妹的份上,元小爺還是耐著性子問。
「我和姐去機場接你的時候,不小心被元鎮逮住了,元少爺,不是我說,你這個小叔叔真的是個禽~獸啊!快救救我!」言歡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哭訴,回想起剛才元鎮回來,一句話沒說,就把自己摁在沙發上剝~光蹂~躪的「慘狀」,再一次悲從中來。哭訴到一半忽然想到什麼,抹去眼淚,「對了元少爺,我姐她還好吧?是不是很擔心我?你告訴她我沒事,元鎮除了不准我亂跑,好吃好喝地伺候著我呢。」
元令璽沉默了下回答,「……她不在……我們沒碰上面。」
「啊?」言歡一愣,「沒碰上面是什麼意思?」
不是姐姐把自己被抓的事告訴元令璽,元令璽打電話來詢問具體情況,好制定營救計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