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蝶被他看得心跳加速,腦中快速地閃過幾個零碎人畫
元令璽的突然出現,他身上的刺青,舅媽對元令璽異常的熱絡,房東太太給的鐵盒裡和封靳言母親完全不同的照片,奇怪的夢境
心頭那股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裘蝶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什麼,一個不安的慌神,狠狠地將身上的男人推開。
沒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動作,元令璽沒有防備,整個人倒在一旁,一臉的怔愣。
回過神來的時候,裘蝶已經到門口,準備開門出去了。
一個翻騰跳起來衝過去,「啪答」把門按上。
「跑什麼?話還沒完呢。」一手撐在裘蝶的臉頰邊,一手撐在她的腰際,一上一下的姿勢,將她徹底地困住。
裘蝶聞著她灼熱的呼吸,心跳越來越快,也越來越不安。
下意識握緊了拳頭,手心全是汗,「舅舅舅媽應該已經等急了,我們出去吧。」
著伸手去推他。
元令璽卻像座山似的,屹立不動。
他勾勾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咧了下唇,低頭湊下來。
裘蝶心下一驚,連忙別開頭,「元令璽,你幹什麼,別亂來,舅舅舅媽都在外頭」
捏住她的下顎轉過來,傾身去用力地嘬一口,「放心,這分寸爺還是有的,再了,爺也沒有當著長輩的面表演電影的嗜好,有些事,還是關起門來做比較好。」
裘蝶當然知道元令璽的有些事是什麼事,臉紅的同時也鬆了口氣,「那你快讓開」
「讓開可以,你先答應晚上讓爺捅高興了。」修長的指捏著她的下顎,指腹充滿挑逗地來回摩挲,聲音又低沉又性感,「在醫院這兩天,都快把爺憋死了。」
普通病房空間本來就沒有獨立的空間不,睡的還是又窄又的行軍床,隨便一動就要散架的樣子,哪經得起他的折騰?
娘們又不肯跟他到外頭的酒店,是怕離開了言歡沒人照顧,於是元爺只能憋著。
沒嘗過那滋味還好,還能克製得住,嘗過之後,要憋著是真的難啊!
每天看著娘們在眼前晃來晃去,卻什麼事也不能做,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嚴酷的酷刑嗎?
元令璽嘆氣。
「你怎麼老是想這種事」裘蝶沒想到他會拿這個來,臉更紅了。
「!都兩天沒有了,能不想嗎?」元令璽沒好氣,身體貼上去了下她,「怎麼要?晚上要不要讓爺捅,嗯?答應了爺就讓你出去。」
「舅舅舅媽都在這要不好」裘蝶別開眼,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了。
「我們動靜,他們發現不了,就算發現了也沒事,睡一張床,蓋一個被子,誰還能想留我們是純潔的手拉手關係?」元令璽邊邊往她脖子上啃,呼吸愈發地濃重,「娘們,爺家的兄弟有忍不住了,現在就想釘到你身體裡去,要不先讓我捅一次,就當是晚上的預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