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蝶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機會,就被徹底地吞噬了。
元令璽高大的身軀緊緊地壓著她,仿佛餓了許久的獸一樣,瘋狂地吞噬著。
裘蝶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腦子都迷糊了,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
昏茫中,她發現元令璽雖然貼著自己,吻更是狂野得讓她幾乎承受不住,手卻一直克制地撐在臉頰的兩則沒動,規則得讓裘蝶意外不已——
這男人什麼時候這麼老實過了?
哪次撲過來,不是手口並用,不弄夠不罷休?
元令璽越吻越深,直到自己快克制不住身體裡的獸~性,才猛地退開,居高臨下地看她。
兩人的呼吸都很喘,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看著小娘們躺在枕間,滿臉通紅的嬌~羞模樣,元令璽真是差一點就沒忍住接上了。
深吸了口氣,還是忍住了,重重壓下去,頭埋進她的肩窩裡,悶悶地開口,「小娘們,我真想捅你。」
「……」沒想到他又說這樣的話,裘蝶本就嫣紅的臉愈發地紅透。
其實元令璽不是第一次說這種話,他一直就將這話掛在嘴邊,甚至連微信都用的這名,可奇怪的是,之前的她只是覺得羞窘,不習慣,被他剛才那樣的眼神一望,再聽到這句話,身體裡竟竄過一了股奇怪的電流,那種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但又莫名覺得熟悉。
裘蝶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元令璽產生這樣的感覺,近來還有越來越頻繁的趨勢……
迷惑中。
元令璽已經離開坐起了身,一臉郁色地嘆氣。
胸口一股涼涼的感覺,低眸一看,發現衣服被咬開了好幾顆扣子,露出了一大片的肌膚,白皙上淺淺的紅痕特別地明顯。
臉頰一燙,她飛快地拉攏衣服起身。
誰也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坐著,安靜的空間突然剩下了無盡的尷尬。
同時轉頭,想要說點什麼,卻在看到對方的眼神,迅速地把視線移開了。
繼續尷尬。
看得到、摸得到,吃不到就讓夠抑鬱的了,現在還搞得跟十幾歲的小情侶一樣,看對方一眼都覺得不自在,元小爺心裡的不爽就不用說了,俊臉黑得跟暴風雨中的海面一樣。
身體裡那隻獸不斷地叫囂著捅了小娘們,又怕弄哭她,只能抹抹臉逼自己冷靜下來,轉移話題,抓起床頭櫃的袋子,把一次性內~褲拎出來,「這玩兒不乾淨。」
啪。
說完,接丟進了垃圾筒。
裘蝶反應過來撲過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望著垃圾筒皺眉,「你扔了我接下來要穿什麼啊?」
總不能讓她一直不換衣服吧,那多嚇人。
「鑰匙拿來,讓方嬸去趟裘家,給你拿換洗的衣服。」
「還是我自己抽個時間回去好了。」裘蝶搖頭。
雖然和方嬸混得挺熟了,但她還沒開放到讓認識了幾天的人動自己的貼~身衣物,很尷尬的。
元令璽剛才是習慣性地把事情交待給方嬸去做,仔細一想也覺得不妥,就算是方嬸,也不能小娘們的私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