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裘蝶都覺得這男人是霸道的、暴戾的、盛氣凌人的……骨子裡就沒有柔軟的細胞,卻沒想到,會看到他完全不同的一面。
霸道慣了的男人突然變得柔和孩子氣,對女人是很致命的。
這一瞬間,裘蝶突然就把所有的戒備給放下了,甚至沒有阻止他親過來的動作,手輕輕地撫上他後腦勺柔軟的黑髮,「元令璽。」
「嗯?」元小爺含糊地應著,沒有抬頭,整個人埋進裘蝶的肩窩,隔著衣服又親又舔,低啞的聲音和他的舌頭一樣燙人。
「你能不能……借我靠靠?我有點累了……」
話音剛落,腰就被一雙大掌給握住了。
座椅放平,結實的雙臂一使力,就把副座上的女人抱到了自己腿上,「靠吧。」
純男性的氣息,混和著菸草味覆過來,充斥著整個鼻間,仿佛一張網般將她籠罩住。
裘蝶很奇怪,一個個性那麼乖張跋扈的男人,身上的味道會如此好聞,帶著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讓她焦躁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放鬆下來。
可能是剛才活動的關係,他胸前的衣服扣子掉開了好幾顆,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昏暗的光線下肌理越發的明顯。
雖然和元令璽更直接地坦承相待過,但那是在醉酒不清醒的情況下,如今她腦子是清醒的……裘蝶抓著他腰際的衣服再三猶豫,最後還是慢慢地靠了上去。
他身上的溫度很高,像火爐一樣,熱度源源不斷地散發著,燙暖著裘蝶那顆冰涼發寒的心。
或許是因為太溫暖,她的動作變得大膽起來,臉頰在他的胸口來回地磨蹭,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後,才不動了。
元令璽沒說話也沒動,就由著她在懷裡蹭來蹭去,跟尋找溫暖的小貓似的,將身體蜷起來,嬰兒的姿勢那樣貼著自己。
這還是小娘們忘了他後第一次主動靠近,元小爺胸口仿佛有火煨著一樣,燙得厲害。
心中一動,修長的指撩起垂散在胸前的黑髮,輕輕地扯了下,就像十幾歲捉弄小娘們那時的惡作劇一樣。
懷裡的女人不舒服地動了下,「元令璽,你身體好硬,靠著不舒服。」
「這就叫硬?小爺還有更硬的地方,你要不要試試?」元小爺沒好氣地又扯了下:這小娘們,屈尊降貴給她當坐墊,她還挑剔上了。
「元令璽,我想聽聽音樂。」裘蝶直接忽略他的話,提別的要求。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明知道兩人的身份不合宜,卻控制不住在這個男人面前任性。
或許是封靳言帶來的刺激太大了,讓她產生了破罐破摔的想法,想在其他男人身上尋找一些溫暖吧。
苦澀地扯了下唇,裘蝶貼得更緊一些,聽著他穩健的心跳聲,她才不會那麼容易胡思亂想。
「你哪這麼多要求?這個不行那個不好?需不需要小爺脫~了褲子伺候你?」元令璽粗聲粗氣地哼哼,卻伸臂打開了車內的fm,調到了音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