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們拉住素素,捂住素素的嘴,將大殿的門合上,退到遠處,假意沒聽見。
有一個宮女不知該怎麼辦,將這裡的境況急忙去告訴了左如月。
左如月喝紅花茶的手一抖,旋即閉上眼,左手按住發抖的右手,淡淡道: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早嫁晚嫁也是嫁。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好色貪婪也正常,他們過幾日便會成為真正的夫妻,隨他們去吧,不要……不要聲張。」
「但願子珊能聰明些,能討好大王子,才能坐穩日後的大王妃之位。這是她人生必走之路,誰也幫不了她。」
蕭子珊的梓熙宮,大殿內。
唯余蕭子珊和拓跋宏。
拓跋宏強制性去剝蕭子珊衣裳,大力地撕扯,蕭子珊拼命地反抗,拓跋宏十分不高興,抬手狠狠將蕭子珊推倒在地,壓了下去,兇狠道:
「本王子警告你,別給臉不要臉!知道外面的宮女為什麼關上殿門嗎?知道她們為何裝作什麼都沒聽到嗎?因為皇后默許這一切!」
「你過幾天就是我女人了,你裝什麼矜持?」
嘩地一聲!
蕭子珊的衣衫被他大片撕爛,露出大片雪白!
拓跋宏扔掉那些撕碎的衣服,像魔鬼一樣冷笑,死死壓在她身上:「你越反抗我越喜歡,越反抗越帶勁,總有一天你不會反抗的!皇后要了我西戎五萬兵力,你作為她女兒,怎麼可能不付出代價?!」
什麼五萬兵力?
母后到底和西戎做了什麼交易!
蕭子珊拼盡全力捂住胸前一片雪白,幾乎是求饒般,哭著道:「大王子你放開我,求你放開啊……啊!!!」
「砰!」一聲驚天巨響。
有兩個侍衛走進門,高挑點的那個,單膝跪地行禮:「陛下宣召公主殿下。」
蕭睦宣召蕭子珊,若事情鬧得太難看,拓跋宏和左如月密謀的那點事,就全敗露了!
拓跋宏當即穿好外裳,冷呵一聲,睥睨著地上全身發抖的蕭子珊:「來日方長。」
「什么女人啊,這麼矯情!」
待拓跋宏火速離開,大殿之內,高挑侍衛關上房門,撕下假麵皮,露出一張陰冷慘白的俊臉。
蘇南澈單膝跪下,不敢看滿地撕碎的衣衫、四散的釵環。
蘇南枝摘下沉重的侍衛頭盔,走到殿門口守著:「大哥你先安撫子珊,我守門。」
地上。
蕭子珊身穿被揉皺的雪白裡衣,環抱雙膝,蜷縮成團,渾身都止不住地劇烈顫抖。
她像一個死人那樣面色灰白,淚流不止,眸眼破碎地看向蘇南澈,絕望喃喃:「南澈哥哥,我差一點……被他弄髒了……」
看著這樣的蕭子珊,蘇南澈心如刀割,四肢百骸都在隱隱作痛,五內俱焚幾欲窒息。
他抱住清瘦的蕭子珊,將她抱進寢殿,剛要把她輕輕放在床上——
蕭子珊卻死也不肯鬆手,如驚弓之鳥般,膽怯恐懼地縮在蘇南澈懷中,哀聲低泣:「南澈哥哥……我若髒了,想必你永遠也不會喜歡我……」
「不管怎麼樣,我都喜歡你。」
「或許我從最開始,就該把你藏起來,不讓你回京,便不會遇到這樣的事。」
「對不起……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