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聞言,頓時忍不住嚇得連磕了三個響頭:「島主,奴婢錯了,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衍豐:「這裡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石榴:「奴婢多謝島主!」說完她便戰戰兢兢的起身退下了。
江素槿:「她伺候你幾年了?」
沈衍豐聞言,頓時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她的小臉:「我怎麼聞到了酸味兒了呢?」
江素槿:「我說正經的呢?」
沈衍豐:「不多,兩三年而已,當時她爹死了,她沒地方去了,我就讓她來我身邊伺候了。」
江素槿:「那看來,你還是人家的恩人呢!」
沈衍豐:「什麼恩人,就是主僕而已,你若不喜歡她,我也可以讓她去伺候臨風。」
江素槿:「別,人家伺候好好的,我一來就給換了,嫌得我多小肚雞腸啊!」
沈衍豐聞言,忍不住抵著她的頭道:「我喜歡你小肚雞腸,畢竟我也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
江素槿:「那別,我可不想變成一個怨婦。」
沈衍豐:「我就不會讓你變成怨婦,凡是你不喜歡的,我統統都不要。」
江素槿聞言,頓時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呦,小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甜了?」
「還不是因為親你親的。」說著他便再次按住她的頭吻上去了。
臥房裡,臨風躺在床上,一臉羞澀的看著彩月。
彩月被他盯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行了,你好生休息吧!」
臨風:「別···········」
彩月聞言,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有事兒?」
臨風看著她咽了一下口水:「我有些口渴了。」
彩月聞言,頓時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哎,你臉還挺大的,都開始使喚上我了。」
臨風:「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挺渴的。」
彩月:「渴了你自己下來喝啊,割了脖子,又沒割腿!」
臨風:「我·········我虛弱!」
彩月:「該,你再割深點,一下過去了,也就不遭這個罪了。」
臨風聞言,頓時表情不自然咧了一下嘴:「我想通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奴隸,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的月錢也都會交給你。」
「無論是··········你把我當什麼,我都會堅定不移的照顧你。」
彩月:「我的個天,你自己都是別人的奴隸,你哪有時間當我的奴隸?」
臨風:「我晚上可以。」
彩月:「滾!」
臨風聞言,頓時忍不住紅著臉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可以幫你洗衣服,還能幫你抬東西,你出門逛街,我也可以保護你。」
彩月:「你別了,我可一點也不想看到你。你也不用尋死覓活,你就離我遠遠的,就等於是幫了我了。」
臨風聞言,頓時忍不住又開始委屈巴巴了。
「早知道我還真不如割深一些,這樣我就可以永遠在你眼前消失了。」
彩月聞言,頓時一臉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跟個娘們兒一樣,磨磨唧唧的。」
臨風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替自己解釋,以至於急得眼圈都紅了。
彩月見狀,頓時忍不住拿手捂住了臉,這個呆子,怎麼還有點甩不掉的意思,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啊!
「罷了,我給你倒一杯茶。」
臨風聞言,頓時忍不住露出了感動的表情:「謝謝你!」
彩月快速地幫他倒了一杯茶,然後端到了他的面前。
臨風緩慢坐起身子,並且受寵若驚的接過了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