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夏現在很不想跟褚琴多說什麼,因為,多說無益,更不想跟她相望,因為,可以發現褚琴是多麼內心醜陋的一個人,但是,同在一個屋檐下,這些都是沒有辦法逃避的,儘管不想理,但是對於她的話語,她依然要回答,不為別的,就為已經經受不起任何事情的父親。
「爸在你被警察帶走那天突發了腦出血,這幾天,爸一直都在醫院住院,今天才出院,醫生說了,爸以後不能再受刺激了,要多小心二次出血,阿姨要是沒事,我就先回房了,明天我還要上課。」沈如夏很冷淡的說道,現在,她真的不想在多說什麼,因為,她才累了,只想好好休息。
但是褚琴似乎並不如她所願,拉住了準備進房間的沈如夏盤問道:「你爸住院的醫藥費花了多少,是不是拿的家裡面的存款,為什麼不拿點藥就回家啊!」她的那些錢,可是存著兒子上高中的,可不能花在這些沒用上。
沈如夏一聽,心裏面頓時就冷笑了一下,而臉上也顯現了出來,那一股嘴角上揚的冷笑,刺痛了褚琴,她搞不懂這個拖油瓶怎麼回事,居然還笑。
「沒有花你一分錢,給我爸治病救命的錢,我作為女兒還是能湊到,不需要你擔心,你自己的錢,你還是好好藏著吧,免得丟了。」沈如夏冷冷的說道,說完,甩開褚琴的手,便走回了房間,把房門反鎖,任外面的褚琴怎麼擰也擰不開。
她剛剛的話什麼意思,她用的不是自己的錢,那她是哪裡拿的錢,不對,這丫頭,現在越來越不老實了,肯定有什麼貓膩,不行,等哪天,一定要翻翻的她屋子,找找,想著,便停下了擰房鎖的手,一臉奸笑的走回了房間。
沈如夏聽褚琴走了,心裏面的那根神經才緩了一下,便走到書桌前,拿出課本資料,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去學校了,現在高三的課程又那麼緊,快要高考了,她不能在鬆懈了,想著,已經困了好久的她,立刻來了精神,仔細的看著資料。
但是沈如夏不知道,學校因為三天沒有見到她和皇甫笙來上課,流言蜚語滿天飛,有些說,她勾搭上了皇甫笙,有人說,她被包養了,有人說,她肯定要從第一名上退下來了,各種各樣的都有,但是,當事人聽到心裏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感受呢!
這一切毫不意外,在沈如夏第二天一進入校園開始,就議論紛紛,隨著她進了班,流言蜚語之聲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她不是沒有聽見,也不是沒有看見同學對她的那種不屑眼神,但是,她既然沒有做就也不會去浪費口舌去解釋,因為,越抹越黑,但是,皇甫笙就不同了,敢說他和沈如夏的流言蜚語,那就敢去承受他的懲罰。
皇甫笙跟司馬炎野和楚路一進校園也有聽到,但是,沒有那麼明顯,也就沒有說什麼,只是,擔心,沈如夏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心裏面會不會難過,當快到班裡時,就在門口不遠處就聽見了班裡面對沈如夏的那些議論聲,更看見沈如夏平靜的坐在座位上,好像什麼也沒有,但是,越平靜,皇甫笙就越擔心,敢挑戰他,他一定讓他們嘗嘗自己的厲害。
一臉冰霜的皇甫笙先行走進了教室,當教室里的人,看見他來了,便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這位大少爺,他們可不敢隨便議論,更不敢去惹,所以,還是乖乖閉嘴。
沈如夏看到身邊一臉冰霜,就跟一塊冰塊一樣坐下的人,突然想笑,但是,她知道,她要是笑出來了,也許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很是忍耐的把那抹笑容憋回了肚子。
上課老師進了教室,開始上課,因為,請了三天假期,害怕落下什麼重點的沈如夏,很是認真的聽著課,而其他的同學卻在下面各種,聽的很入神的沈如夏突然被後面的同學拍了一下,後面的人給了她一張紙條,很是不解的她接過紙條,在老師不經意間打開了紙條,上面寫著各種罵她的話語,還有配圖,看到這一幕,她笑了,不是可笑,是真的挺搞笑的,嘴角上揚的那一抹笑容,讓想要整她的同學很是苦惱。
沈如夏隨後又在紙條上寫了兩句話『不管我是從前門進來的還是後門進來的,我都有著前門的實力,自己做不到前門實力,就不要說別人是後門的。』寫完,還在上面畫了一個娃娃的奸笑笑臉。然後又扔給了後面的同學,然後,又認認真真的聽課。
一旁的皇甫笙也看到那張紙條,但是,他不知道上面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