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他身上帶的室外的冷意凍到了安夏夏,纖長的羽睫顫了幾下,安夏夏惺忪的揉了揉眼,察覺到是盛以澤回來後,整個人怔住了。
「夏夏……」他輕聲喊著的名字,溫柔繾綣,「怎麼哭了?」
他的語氣溫柔,像是呵護世間最美好的珍寶。
可安夏夏只要一想到,他把這份溫柔,可能也給了另外一個女孩子,就覺得心底酸澀的厲害。
一整夜的等待,腳上的傷還很疼,悉數化為委屈。
她拽著他的衣服,悶悶的說:「你的小青梅回來了?」
盛以澤蹙眉,安夏夏怎麼知道的?
不過,他沒打算隱瞞她,解釋道:「嗯……她曾經為了救我,差點連命都丟了,之後被人收養,一直在國外留學,直到最近,她找到了親生父母。現在能找到她,我很慶幸。」
安夏夏認真的聽著,原來那個女孩子救過他的命啊……
唔……
「那你要好好感謝人家。」安夏夏嘟囔著,內心很複雜。
一方面,理智告訴她,盛以澤對那個女孩子有虧欠,理應對她好一點補償她。另一方面,在情感上,她根本不想讓盛以澤對另一個女生好!
人都是自私的,她也不能免俗。
「語氣這麼幽怨,不會是吃醋了吧?」盛以澤低笑,「放心吧,夏夏,我的心裡只有你。我對她,只有感激與感謝,不會有其他一絲別的心思。」
這個冬日的雪夜裡,因著他這句話,倏地溫暖起來。
安夏夏往他懷裡拱了拱,哼了一聲,撲騰著翻到他身上,霸氣宣告:「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盛以澤的黑眸深不見底,意味深長的說道:「所以,你是要跟我做羞羞的事情嗎?」
「……」安夏夏臉紅,卻沒像以前一樣罵他流氓,而是捧住他的臉,在他薄唇上啃了好幾口。
「這是做什麼?」盛以澤啞然失笑。
「戳個章!」安夏夏眼睛亮亮的回答。
腰間扣著她的大手愈發的緊,盛以澤慢慢的勾起唇角:「好,慢慢戳……」
安夏夏傻乎乎的真的又去啃了半天,殊不知已經挑起了某腹黑的火。
戳章戳了許久,安夏夏累的趴在他懷裡休息:「不戳了……好累啊……」
盛以澤沉沉一笑,一個翻身,將她重新壓回到了身下。
「你累了,不如由我來代勞?」他笑的像只腹黑狐狸。
安夏夏:……納尼?!
兔子睡衣被他挑開,白皙的肌膚上還有他前幾日留下的深深淺淺的吻痕,盛以澤眸色漸深,吻上了她精巧的鎖骨。
安夏夏卻忽然痛呼出聲:「疼疼疼!」
盛以澤繼續動作:「別裝可憐,這招對我沒用。」
「不是,是我的腳疼!我今天為了救盛小寶那個小屁孩,崴到腳了……」安夏夏皺著眉毛,剛才一心想著盛以澤和他小青梅的事還不覺得,現在已解釋清,頓時覺得腳上的傷疼的鑽心。
盛以澤按亮檯燈,垂首看了看她白嫩嫩的腳丫。
腳踝處,已經腫的跟個饅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