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夏錯愕的望著他,盛以澤沖他彎了彎唇,神色很溫和。
她還以為……他不回來了呢。
「盛以澤……」安夏夏喃喃喊了一聲他的名字,盛以澤挑眉:「嗯?」
他本不應該再回來,也不應該和安夏夏有任何交集。
可想到自己走之前她怯怯的那句「你不會不回來吧」,心裡就有種淡淡的抽痛感。
他只知道,不回來,安夏夏會難過,他也會難過。
所以,他回來了。
「你個二貨!笨蛋!都要被你蠢哭了!」安夏夏跳起來敲了盛以澤腦袋一記。
盛以澤愣住,剛才那應該不是他的錯覺吧?安夏夏居然打他了?還是跳起來打的?
在安夏夏下一次攻擊落下來之前,他鉗住了安夏夏細腕,不悅的道:「你膽子倒是肥的很快啊,動口不行,還動手了?」
安夏夏恨不得朝他吐口水:「都跟你說了不能劇烈運動了!你還跳什麼舞啊!耍帥有個屁用啊,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啊呸呸,你就不能為你的小粉絲考慮一下嗎?還有你的家人,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好不好!」
聽完她這一長段譴責,盛以澤才反應過來。
這丫頭……是在擔心他嗎?
真是的……
他放開了安夏夏的手,淡淡解釋:「不這樣,又會有好多亂七八糟的新聞爆出來,能用簡單的方式解決的問題,為什麼非要複雜化呢?」
安夏夏被他噎的啞口無言,氣鼓鼓的嘟著腮幫子往回走,走到一半又扭過頭,小媳婦模樣般嘟囔:「你快點上來,飯菜一會兒該涼了。」
這次,盛以澤連眼裡都染上了笑意。
他上樓吃飯,聽到安易北和安夏夏的對話——
「夏夏,你不是去散步了嗎?」
「不散了不散了!」
「切,懶癌晚期,對了,我剛把小白送你房間了,你去餵它吃貓糧吧。」安易北的話語中暗含幸災樂禍的意味。
安夏夏頓時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讓盛以澤情不自禁抽了抽嘴角。
安易北簡直是專業坑妹三十年啊。
他吃了幾口飯,便藉口上樓了。
脫掉衣服,他對著鏡子看了看身上的傷口,有幾處滲著淡淡的血跡,應該是跳舞的時候崩裂了。
能處理的地方,他自己簡單處理了下,可背後的傷口卻怎麼都夠不著。
他撇了撇嘴,懶得理會了。
門外忽然傳來安夏夏的尖叫,還有凌亂的腳步聲,伴隨其中的,還有喵喵的貓咪叫聲。
盛以澤皺眉,拉開門,門外安夏夏正被小白追的滿屋子跑。
小白可憐巴巴的跟在她後面,仿佛在說:陪本喵玩陪本喵玩。
而安夏夏都快嚇破膽了,看到盛以澤門拉開,不顧三七二十一,一把撲了過去。
「盛以澤!救命啊!」
盛以澤被她撞的往後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拎著她的衣領嘲笑:「這會兒知道害怕了?不過,救不救你,我得考慮一下……」
「喵喵——」小白萌萌的追了過來。
「不用考慮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安夏夏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