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那麼一樁事,她都嚇了一跳,何況是那么小的一個孩子。
明珠摸了摸雋哥兒:「已經沒事了,別怕。」
雋哥兒縮的更緊了,從蘿蔔頭變成了大糰子。
他性子向來就不大,明珠怕這一衝撞,把他嚇出個什麼心理障礙,移了幾步就就把他抱在了懷裡:「雋哥兒別怕,壞人已經被趕走了。」
進了她的懷裡,雋哥兒發抖的幅度打了許多,過了一會明珠才聽出來他這是在抽泣,抬起他的臉就看到他哭的滿臉通紅。
雋哥兒抽泣著抱住了她:「子雋……沒用……都幫不上……母親的忙。」
原來他是在哭這個?明珠愣了愣,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子雋才四歲,這樣已經很好了。」
埋在她懷裡的頭搖了搖:「不好。」
春景一直強忍著害怕,見狀也忍不住小聲哭泣了起來,弄得明珠也有些眼熱。
偏偏春芽是個不會看氣氛的,見春景哭就捧起來她的臉:「別哭了,雖然你的臉被騙子劃成了花貓,但還是好看的,太太多給你一點嫁妝,你還是嫁的出去的。」
明珠「噗」的笑出了聲:「還擔心春景呢,你的臉才像真正的花貓。」
女人打架無外乎抓頭髮指甲攻擊,春芽為了制住那騙子臉上落了一臉的指甲印。
聞言春芽傻傻一笑:「嫁妝厚實,怎麼可能找不到女婿!」
這句話是每次原主找藉口不想嫁人時,沈老爺對沈太太說的,明珠心裡默默嘆了一口氣,如果沒有穿越這回事的話,不知道原主遇到今天這幕會不會後悔嫁給蘇重。
美人雖好,但不是每個人都有福消受的。
今天回府她就要分房睡,她又不是木頭,一個容貌上佳的男人每天晚上抱著她睡覺,平日又對她做些曖/昧小動作,再這樣不清不楚的牽扯下去,她對他動心也是遲早的事。感情這東西,沒動心的時候都好說,要是動了,理智估計也就飛了,她一定會在他美色的作用下幫他管孩子,說不定在荷爾蒙的作用下還要不管不顧的給他生孩子,然後等繼子繼女長大了被別人挑撥兩句,覺得繼母都是混賬東西,再來鬥鬥斗。
那畫面簡直恐怖的讓她再也不想見到蘇重。
正想著就感覺馬車停了下來,帘子動了動,就見蘇重掀帘子上了馬車。
雖然不想在見到這個人,但明珠還是敬業的擠出了一個楚楚可憐的委屈表情:>
蘇重將她和雋哥兒從頭到尾掃了一遍,見他們不像那些下人一樣灰頭土臉的滿身是傷,微微鬆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先回去吧。」
說完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就牽起了她的手,把她抱下了馬車,接著又把雋哥兒抱了下來。
馬車是直接進的後門駕到了主院周圍,所以他們一下車幾步路就進了屋子。
蘇重見雋哥兒雙眼哭的通紅,但神情是精神的,拿著帕子給他抹了抹臉:「看來你娘將你護的不錯。」
轉頭看向明珠,「辛苦夫人了。」
明珠搖了搖頭:「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把雋哥兒帶出了門,也不會讓他遇到這事,我一個大人都嚇得難受,他一個小孩子一定嚇得不輕。」
蘇重把雋哥兒遞給了奶娘:「送哥兒回屋休息。」
見屋子裡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蘇重就開始扒她的外衣:「有沒有傷到哪?」
明珠被他這動作驚的愣了愣,握住了蘇重手:「有丫鬟婆子護著,我除了受了點驚嚇,並沒有外傷。」
蘇重卻沒有因此住手,被她覆住的手依舊在她身上動作:「總得看一眼才放心。」
明珠拗不過他,只能鬆了手,乖乖的站在原地任他脫衣服。
如果不是剛剛才發生了那樣的事,看著那雙纖長有力的手將她衣服一件件的剝落,她都要以為面前這個男人是興致來了。
可能是練出來了,蘇重表情看不出急切,但手上的動作卻十分的迅速,才幾個眨眼的功夫,要不是她護著那件粉紅色的肚兜,估計就要被剝的精光。
明珠臉色有些發紅,雖然成親過一段時間了,但大白天這樣單方面坦誠相見的機會還沒有過,她很想鎮定,但看到蘇重越顯深沉的眼睛,真的很難鎮定。
18.第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