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重大約亥時回的府,平日這個時辰明珠已經熄了燈躺在了床上,所以發現主臥的燈還沒熄,有一種驚喜的感覺。
進了門就見屋裡人在專心致志的看書,聽到門的響動,抬頭迷茫的眨了眨眼,像是在辨認進來的人是誰。
&回來了?」
說完,就起身幫他脫了外衣,蘇重笑著握住了她的手。
&為我說話不算數,所以特地等著我回來算賬?」
明珠愣了愣,才弄懂他說的是什麼事,當即嬌氣地「哼」了一聲:「我一醒來就看到雋哥兒趴在床頭,還以為爺中了什麼咒,縮的只有四歲小孩的大小。」
蘇重輕笑了兩聲:「可嚇著夫人了?」
&是嚇著了,爺要給賠償我什麼?」明珠眼珠子轉了轉,伸手討賞。
蘇重抱著她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氣:「夫人要什麼?」
總之,不會是想要耍流>
&爺,洗漱的水準備好了。」雙雲捧著水盆進屋,見到兩人抱在一起,嬌呼了一聲,「奴婢不知道……」
明珠從蘇重的懷裡鑽了出來:「爺先洗漱吧。」
蘇重挑眼看她,明珠怔了怔,恕她愚鈍,實在沒看出那眼神的意思。
不過沒一會她就弄懂了意思。
明珠有話問他,就在榻上等他洗漱回來,順便把手中那本關於家丁與小姐的房裡事看完。
看完了最後一頁,明珠抬頭就看到蘇重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撐著臉在她身後同她一起看書。
見她發現了他,蘇重側臉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就那麼好看?我在你身後都沒發現。」
明珠:「……」
她是在考慮書中的宛如兒臂在兩個時辰後才雲/雨暫歇,會不會造成永久性黑洞的問題,那麼嚴肅的問題不入神怎麼行。
蘇重側手把她抱回了床上:「背上還疼嗎?」
明珠盯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這個人難不成是個悶/騷,最近難不成是覺得跟她混熟了,所以把性格外露了出來,動不動就抱她,她又不是他的孩子。
蘇重見她看著他發愣,嘴角輕輕勾了一下,俯身碰了碰她的鼻尖:「脫衣服我幫你再擦一次藥。」
要是平時,明珠說不定就依他的意思脫了,但此時的氣氛太怪,不是蘇重中了邪,就是她發了春。
明珠捂住了衣領:「我讓春夏給我擦過了。」
蘇重挽了袖子,轉身去拿了藥膏:「我總得再看看才放心。」
拿了藥膏見明珠還沒脫衣服的意思,嗓音低沉:「我來?」
明珠覺得他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味道,曖/昧的讓她臉上發熱。
猶豫了一下,明珠就脫了衣服,翻身用背對著他:「聽下人說,爺今天壓人去王家了?」
蘇重搓熱了藥膏覆在了她的背上,手掌一遮,如溫玉般光滑的背又變得完美無缺:「老婆孩子都讓人給欺負了,為夫不去討回公道怎麼成。」
這是把今天她說的話又回給了她,明珠當做沒聽到話中的調侃,擔心道:「會不會讓王老爺王夫人難做,要是因為這事壞了兩家的情分怎麼辦?」
蘇重的手在她那塊青烏揉了一會,就忍不住往其他地方移動,回味好些天都沒嘗過的手感。
自己的背,明珠自然清楚是哪裡在疼,感覺到蘇重的手不止偏移了傷口,還一直往下,明珠忍不住轉身抓住了他的手。
&累著爺了,我叫丫鬟送水進來讓爺淨手。」
蘇重張開的手往下一壓,如願在那塊軟肉上摸了摸:「不用費那個功夫,我們睡吧。」
說完蘇重就起身去熄了燈,但上了床卻不像是規矩要睡覺的樣子。明珠被他鬧得想把他的手砍了,乾脆裹著被子滾到了角落:「爺我還受著傷呢!」
蘇重的聲音有些委屈:「夫人不是讓為夫先洗漱,我以為是夫人覺得我今天做的好,打算給我一些獎勵。」
明珠:「……」
她的意思是先洗漱,再說話,不知道他是把她的話跟床上運動。
見蘇重說完就沒有了動靜,明珠摸索著把被子裡的肚兜又套上,躺了一會,明珠忍不住側臉說:「爺,你睡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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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