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聞遠的腦袋上帶著小黃鴨的發箍,手裡拿著撥浪鼓,一臉甜到發膩的逗著他的兒子。「兒子啊,給爸爸笑一個。」
王韻用腳踢了踢井聞遠。「你看你什麼樣子,頭上那傻不拉幾的東西是什麼呀?」
王韻要去摘掉井聞遠頭髮的發箍,井聞遠阻止,用手捂著。「兒子每次看到我帶這個,就樂呵呵的,你別動。」
王韻的白眼翻出一個完美的弧線。「井聞遠,我怎麼覺得你現在一點上進心都沒有,整天老婆孩子熱炕頭。」
井聞遠拿起桌上的奶瓶,滴出幾滴在手背上,他試了溫度,覺得剛好。井聞遠把兒子抱在懷裡。「兒子啊,喝奶啦,你媽媽產量少,只能苦了你了。」
王韻重重的蹬了井聞遠一腳。「你和兒子胡說什麼呢!」
井聞遠拿著奶瓶餵奶。「我說的不對嗎?你看你多不爭氣,在月子中心,你的擠出來的量都沒資格放進冰箱裡,我兒子一口就沒了。」
「你有本事,你產奶啊!」王韻有些氣惱,她低頭看看自己,她也想能母乳餵養,可誰知道她只是個虛有其表,空無一物的人。
兒子喝完了奶,井聞遠把兒子哄睡交給了阿姨。
門鈴響了起來,井聞遠怕吵到兒子,急速跑去開門。
按門鈴的是快遞,只是一個快遞信封包著,看著像文件類的東西。上面寫著王小姐收。
「什麼東西?」王韻拆著這份東西。
沿著虛線拆開,是一張報紙。報紙上的一則啟示被用紅筆圈了出來。
信封里還有另一張紙,一折為二。王韻打開看,上面寫著:安靜有億森10%的股份,分別來自吳德權和喬芳音的贈予,請問你這個親生女兒,又有億森多少股份?又有多少人知道你王韻(吳芯蓉)是吳德權唯一的女兒呢?
王韻最近心浮氣躁,就是因為得知了吳德權認了安靜為乾女兒。但沒有看報紙習慣的她並不知道吳德權還用這樣的方式昭告。
現在更是知道了,安靜居然擁有億森10%的股份,而她什麼都沒有。
王韻氣的想動手撕了報紙和紙條,被井聞遠攔了下來。「消消氣,本來產量就少,一動氣全都憋回去了,我兒子連那一小口都沒了。」
「你兒子,你兒子,你腦子裡都是你兒子,你還有沒有我!現在我都被欺負到頭上來了,你一點都不管的嗎?」
王韻這話聽著像是在吃他們兒子的醋。
井聞遠把報紙和紙條來回看了幾遍,放在桌子上。「你氣什麼?因為你爸給了安靜股份?還是因為認了她做乾女兒?」
井聞遠的情緒平淡,好像自己完全是個局外人。
「你說呢?你問的不都是廢話嗎?你看這紙條上,寫的不對嗎?到現在為止,都沒人知道我是吳德權的女兒!連安靜都有億森的股份,而我每個月要靠著我爸給錢!這算什麼?」
王韻拿起手邊的電話,準備打去問問吳德權,這是什麼意思。
井聞遠搶過電話。「這電話,你不能打。」
「還給我,為什麼不能打?欺人太甚了,一定是吳駿珂想了什麼壞招,讓安靜去迷惑我爸的!他現在是億森董事長了,手裡肯定已經握著大部分的股權了,安靜再把我爸的剩下的那些也拿走了,以後我還有什麼?」
王韻愈發的激動,她根本已經失控。
「你冷靜點,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想被人當槍使嗎?」井聞遠大聲勸阻王韻。
王韻的疾風驟雨暫時緩和了一下。
「我們去樓上書房說,在客廳說話會吵到兒子睡覺的。」井聞遠拉著王韻上樓。
王韻手裡緊緊抓著報紙和紙條,已經皺皺巴巴了。「你可以說了吧!」
井聞遠把王韻輕輕按到書房的沙發上。「寫紙條的人是誰?他怎麼知道你和你爸的關係?知道你們關係的人就那麼幾個。你覺得會是誰?」
「就算你爸認安靜,你爸給了安靜股份,和他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當這個「好人」來給你通風報信呢?」
井聞遠雖然在陰謀圈裡afk了,但現在有人來戰,他總不會無動於衷的。
王韻深呼吸,試圖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
「除非,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