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捨不得行朗了?」封立昕悠聲問道。
「我……我怎麼會捨不得他呢!我不可能捨不得的。」
雪落慌了一下,像是在強詞奪理,「只是封行朗他條件那麼好,眼光自然就會高,我的交際圈兒又那么小,怎麼可能找得到他心滿意足的女人呢。」
男人默然:原來這傻女人也知道他封行朗條件好啊!至於眼光……自己怎麼犯挫到連她這種小傻甜的女人也下得去口的?而且還有上癮的趨勢了!
目光不由得深邃起來:其實懷裡的女人,俏麗又純美,乾淨得讓人忍不住的滋生柔躪她的衝勁兒善良又堅韌,平日溫婉如玉,偶爾也會利如野貓一樣的爆出利齒……
自己怎麼就那麼想獨占她呢!這是犯什麼毛病了?
「如果你真心捨不得行朗,那這事兒就擱著吧。」
關鍵是他封行朗也沒時間跟這個女人玩這種浪費時間的愚蠢相親遊戲。
「不用擱著!我還是努力的替封行朗尋找適合的對象吧!不過你得跟他說好了,別到時候他跑橛子不認賬!那我得多為難啊!」雪落急聲道。
無疑,這是個絕好的機會。給封行朗物色一個女人,無論是當他女朋友也好,還是成為他的妻子也罷,其目的之一,就是能解決他封行朗老往她房間裡跑的臭毛病!即便換了鎖,對他也是形同虛設。現在換一個大活人看著他,豈不是更智能些!
封立昕微眯著眼,狠狠的瞪著懷中的女人。似乎這事兒,他不答應也得答應了。
「嗯,那就依你的意思辦吧。」有些不耐煩的意味。
在封立昕同意的那一瞬間,雪落的心被猛的刺疼了一下。
自己真要去給封行朗張羅女人嗎?
要,一定要的!自己應該擺脫封行朗,也一定要擺脫封行朗!
只是自己的心裡怎麼會這麼的難受啊!
一路上,封行朗用自己的一雙手,很細緻入微的把雪落的身體丈量了個遍:從上到下,從柔到軟,從羞人的到不羞人的。
雖說這樣的夫妻親昵讓雪落有些不自在,但她卻沒有過分的掙扎或許是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封立昕這個丈夫的權力。
只是……只是這個男人的手法,怎麼跟封行朗那個撒旦男人如出一轍啊?
丫的,自己怎麼什麼事都會聯想到封行朗那個惡魔男人啊!!林雪落,你這是要瘋了麼?
這一路上,封立昕時不時的以輕咳提醒開車的司機小錢:你開慢點兒會死麼?
可司機小錢卻沒能領悟到這咳嗽聲的真正涵義所在,反而將勞斯萊斯越開越快。要不是因為堵車,估計他能直接飛回去!
這都蠢成這樣了,真不知道莫管家看中了這傻愣子哪點兒!某人真想拿塊磚板敲一下他的腦門兒!
要說司機小錢蠢,那是真蠢。
可有些人的愚蠢,封行朗不得不懷疑那是裝出來的。
比如說莫管家。
莫管家不但有身手,而且理財持家更有一手。照理說,他跟愚蠢兩個字是沾不上邊兒的。
見雪落推著封立昕的輪椅進來客廳,莫管家立刻迎了上前。
「太太,你們回來了。二少爺,今晚安嬸給做了東坡肉和鐵板牛柳,都是您愛吃的。」
莫管家歡喜的說道。能看到二少爺和二太太成雙成對的回家,莫管家當然替他們倆感到高興。
只是……
只是您老兒這麼一雙犀利又有神的小眼睛,怎麼就看出來輪椅上坐的是他封行朗,而不是封立昕了?
您這是童言無忌麼?關鍵您離童年好像相距甚遠了!
既然如此,難道您這位飽經風霜的大管家,看不出來他封行朗正在假扮大哥封立昕逗自己的老婆玩麼?
這又是故意在給他封行朗拆台嗎?!
「行朗……他回來了?」
雪落很純真的本能往自己的身後看去,以為莫管家是在跟門口或門外正好回來的封行朗說話。只是門口和門外,都空空蕩蕩的。連小錢都不在他們身後。
那莫管家又是在跟誰說話呢?
難不成莫管家把輪椅上的封立昕看成了封行朗?要說,還是封行朗最夠機智和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