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嚴幫的挑釁和激將,現在的封行朗儼然不感興趣。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報仇。
不一會兒,封行朗又收到嚴幫發來的一張圖片:圖片上的女人剛好揭下了蝴蝶面具,跟袁朵朵一起在做中場休息。
照片上的女人,穿著興感之極的包臀皮裙,烈焰紅唇,尤其是那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封行朗的血氣瞬間上涌,沖天的怒意都快把他自己給燃燒起來了。
那個白痴女人不好好的給自己呆在家裡,跑去夜莊幹什麼?看這樣子好像是在夜莊的化妝間裡。
封行朗衝出了刑警大隊的物證保存室,鑽進他的法拉利朝夜莊一路呼吸疾馳。
夜莊就是夜莊,能來這裡消費的,非富即貴。至少生活是富足的。
所以打賞也就格外的多。雪落數了一下上一場從舞台上撿拾起來的錢,足有三千多。雪落和袁朵朵倆人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
雖說在夏家的日子寄人籬下,可雪落至少還沒淪落到要夠賣藝來賺錢的地步。不過第一次能通過自己的勞動賺來金錢,雪落是既興奮又高興。
「雪落,我們再跳一場吧!如果再有三千多的打賞,我們倆的學費都有著落了。」袁朵朵提議。
「朵朵,鋼管舞那麼消耗體力,再跳一場,你吃得消嗎?」雪落著實心疼比自己還小上一歲的袁朵朵,「要不這樣,這些錢你先拿去交學費。我的學費,我再想辦法!」
「雪落,我們跳舞賺錢,好歹也算是賣藝不賣自身!如果你為了學費將自己身心賣給了封行朗那個土豪,我會看不起你的。」袁朵朵察覺到雪落有難言之隱,「再說了,我一點兒都不累!無比興奮著呢!我們就再跳一場吧!機不可失!」
「那好吧!朵朵,你小心點兒。」雪落尋思著袁朵朵的話挺在理,自己的確不想去再次的低頭問封行朗張嘴要錢,便決定跟袁朵朵再跳一場。
為了能夠賺到更多的打賞,袁朵朵嘗試了幾個高難度的動作:她突然靜止了舞動,大劈開自己的一雙纖腿,一隻的緊握住鋼管,一隻手撐著腰際,小腰往後一縮,下半身自然的往前一挺,一個優美撩目的便在眾人面前呈現,緊接著幾個連續,有如美人蛇在向前奮力的遊動她依著鋼管上下來回的勾踢,然後只用一隻腿高高倒掛在鋼管上,手臂揮舞著,在一片觀眾讚嘆的尖叫聲中的倒掛著。
下面的男人,隨之歇斯底里的狂吼著,此時此刻,這群男人已經熱血
突然,從廳頂潑灑出一大束水,無情的傾倒在了袁朵朵的身上由於水的潤和滑,袁朵朵一個倒滑,徑直跌躺在了地上。
「哇啊……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尖叫聲再次,經久不息,原來這只是一個噱頭!從上潑下的不是水,而是啤酒!也許是一個拋磚引玉,緊接著,無數的啤酒從下面看客的手中潑灑過去,舞台頓時被啤酒覆蓋,這種有酒有色的場景,讓人慾罷不能。
看到袁朵朵從鋼管上跌滑下來時,雪落驚呼一聲,連忙衝過去攙扶倒地的袁朵朵,「朵朵,你受傷了沒有?」
「沒……我沒事兒。」袁朵朵吃力的應答道。應該是摔到了,袁朵朵活動了一下身體便尖叫一聲。
還沒等袁朵朵從舞台的地面上爬坐起來,一個啤酒瓶便落在了舞台上,應聲而碎,發出的破裂聲,再次引起男人的譁然和鬨堂大叫,緊接著又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雪落跟袁朵朵幾乎都嚇傻掉了!她們根本就沒見過這樣的混亂又暴戾的場面。她們以為只是單純的跳跳舞,可哪會想到這些男人瘋狂起來,簡直連人都算不上啊!
啤酒瓶的爆裂四濺,雪落只能無助的用自己的身體護住袁朵朵受傷跌坐在舞台上的身體。「別砸了……別砸了!求求你們快別砸了!有人受傷了!」
雪落的叫喊聲,乞求聲,卻被瘋狂中男人們的哄叫聲淹沒,「跳啊……繼續跳啊!怎麼他丫的不跳了!快給老子接著跳!」
能來這種地方找樂子的男人,更多的是尋求一種感觀視覺上的刺激。他們不會憐憫兩個小女孩兒的無助,只會想著自己怎麼玩才能更加刺激更加的盡興。或許這一刻女人在他們的心目中,只是供他們消遣的活物罷了。
一個男人嫌棄台上的兩個女孩半死不活的抱在一起一動不動,便跳上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