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還是每個晚上都會在這個屋子裡亮著的燈光,她和他還是安靜的坐在餐桌上吃晚餐了男女,餐桌上的茶花靜靜開放著,讓她想勾起嘴總想笑。
今天安拓海回家時有看她,至於為什麼看他其實她心裡猜得到,所以,穆又恩讓自己在他面前呈現出來的是精神飽滿的狀態。
親愛的,都和你說了我不是易碎的水晶,我昨晚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
安拓海目光沿著她的臉往下,若有若無往著她的腿瞄,那目光還是讓她有點心虛了。
好吧,其實她精神狀態是很好沒錯,只是,她的腿有點不對勁,好像隨時隨地會癱軟下去,她昨晚腿夾著他夾太緊了,她膝蓋也疼,她膝蓋半跪在地上來著,咳咳,因為是有輕微磨損到了。
好不容易,穆又恩等到安拓海目光離開她的腿,只是,他目光聚焦的地方讓她更不自在了,下意識去拉了拉襯衫去遮擋住鎖骨的所在。
是夜,剛剛陷入淺眠的穆又恩被摸上自己胸前的手給弄醒了,睜開眼睛,安拓海就坐在床沿上目光專注,順著他的目光她看到落在自己睡衣紐扣上的那雙手,第一顆紐扣已經被解開了,第二顆紐扣也即將被解開。
「阿拓……」穆又恩第一反應就是去阻止他的動作,昨晚她已經被累壞了,如果今晚他再要她的話…
想到自己不久前腳步稍微一用力膝蓋就發軟的狀態,穆又恩硬著頭皮:「阿拓,那個…今晚不行,我……我會累………」
已經把她睡衣第二顆紐扣解開的人停下動作,從穆又恩這裡可以看到他臉頰上驟然涌動的緋色,那抹緋色配七成乾的頭髮再配他精緻的輪廓,這樣的燈光下這樣的距離足以讓人神魂顛倒。
光顧看他了穆又恩都忘了她接下來想說的話,她的心在暗爽,這樣的男人怎麼會落入她的手中呢?
等他的手指輕輕扯開她的領口時穆又恩這才想起她接下來應該說的話。
「阿拓,不行,我…我還在累。」她從鼻腔里輕輕的哼出。
安拓海再次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她。
咳咳……如果他想的話也…也不是不可以啦,暗地裡,穆又恩在被窩下活動自己的腿,在惦念自己的體力行不行,一句「穆又恩,你又想多了」變成了一盆涼水。
穆又恩自作多情的毛病又犯了!
羞愧使得穆又恩閉著眼睛不敢去看安拓海,這個混蛋,這個惜字如金的男人為什麼不提早告訴她,他解開她衣服的紐扣是想給她抹藥。
嗯,她鎖骨上的是他弄上去的,她背部的是不小心擦到閣樓的木板牆的。
「背後。」
穆又恩乖乖翻過身,臉貼在枕頭上,那些塗在她背部上的藥涼涼的,此時此刻和背後的那種涼爽恰恰相反的是她貼在枕頭上的臉,很燙。
昨晚,她也是這麼趴著,讓他從背後進去的。
最後,剩下膝蓋也就是擦傷得最為嚴重的所在,現在還有微微的紅腫,她背靠在床上看著他低頭給她抹藥,抹完藥之後他的手並沒有離開,他手指在微微紅腫的周遭輕輕撫摸著,低低說:又恩,對不起。
穆又恩很喜歡安拓海叫她的名字,輕輕的那聲「又恩」總是被他叫得就像是甜膩的微風,很美很暖,可不知道為什麼安拓海不經常叫她的名字,有時候一個禮拜都沒有叫出那聲「又恩。」
那聲「又恩,對不起」之後,他低下了頭。
安拓海吹出來的氣體溫溫鋪在抹上藥的傷口上很舒服,舒服得她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嘴角微微的勾起,穆又恩很驕傲的想,塞娜家的那個大塊頭一定永遠不會對塞娜做這樣的事情。
蘋果綠的被單下,她的手和他的手握在一起,是安拓海先來握住她的手,穆又恩知道安拓海一定有話和她說,穆又恩還知道他想和她說的是一些什麼話,所以,她要在他沒有說出那些話之前先告訴他一些話。
「阿拓,不要和我說以後不會對我再做出這樣的事情,阿拓,那樣的話我不愛聽。」
她一個轉身鑽進他的懷裡。
「還有,我……我喜歡你昨晚對我做的那些事情,很喜歡。」鼓起勇氣她說。
「又恩……」
他又叫她又恩了,真不容易啊,安拓海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