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一顆巨大的樹下,吊著滿天的屍體。
這一幕著實壯觀。
井雨薇一下子捂住早早的眼睛,臉色嚴峻。
吊死的人模樣很猙獰,脖子被拉長,舌頭吐出來,像一條風乾的長臘肉,隨著風輕輕晃悠。
有年輕的小助手忍不住轉身嘔吐起來。
井雨薇讓人不要靠近,遠離些。
可以看得出來,當真是杜百合的花粉令這些村民們產生幻覺,紛紛在這顆大樹下吊死。
看見這一幕他們的心情沉重了。
趙培軍心有餘悸,「這種植物太可怕了。昨天要不是井教授發現了它,今天恐怕我們也在上面盪鞦韆了。」
趙培麗瞪了哥哥一眼:「不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眾人的心情都沉重起來。
探查還要繼續,他們沒有停留很久就走了。
但找尋半天都沒有任何蹤跡,倒是找到了不少珍稀植物。
說起來,這山頭珍惜植物多到不可思議。
幾個助手都露出興奮激動的神情,現場採摘了不少標本。
轉悠了兩天後,隊長知道不能繼續走下去了,「我們該回去了,井教授。」
幾乎將這一帶都給找遍了,再都留下去也沒有意義。
井雨薇滿眼失望,但也清楚不能久留。
眾人打道回府。
但在路上,一向聽話的大花開始不聽話了,就一直在原地轉圈圈,不論早早怎麼勸就是不走。
這可把早早急壞了,一直哄著。
「大花大花你最漂亮了!快帶我們回家吧好不好!」
「回家給你吃大骨頭,一根夠不夠?兩根吧?不行就三根!」
「好大花,你就走走嘛,我們該回家啦!」
眾人看著那個小不點藝高人膽大的圍著大花豹轉悠。
井雨薇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野獸一個發威,就把早早給咬了。
好在大花豹看著像是不耐煩的樣子,但從來沒有對早早凶過一下,就是在原地打轉,好像在急躁什麼。
趙培軍小聲道:「早早是在給花豹畫大餅嗎?」
趙培麗:「哥你閉嘴。」
不知道哄了多久,大花豹總算開始動了,就在大家以為花豹要領著他們出去時,井雨薇察覺到路不對。
好像是朝著林子深處走,並且是相當具有目的性。
然後,他們就看見了一大片的杜百合花田。
看見那片花田時,井雨薇立刻大喊:「帶上防毒面罩!沒有面罩的用水打濕捂住口鼻!」
眾人立刻照做,慌張的帶上面罩。
趙培麗趕緊拿出口罩給井教授帶好,「井教授,我們快走吧!」
想到那些上吊死的村民,他們一陣心裡發毛。
然而井雨薇一直盯著花田,看著看著,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底下的泥土是新的!大家挖開看看!」
隊長立刻帶著人用工兵鏟開始挖。
一大片杜百合被鏟開,往下挖了大約半米,終於挖到東西。
「快過來!加快速度!」
終於,他們一起將東西抬出來了。
果然是一個個大箱子。
她曾經見過的那幾個箱子。
「撬開!」
當箱子打開的那一刻,露出底下的東西。
一包包排列整齊的防潮袋,密封很好,裡面的東西沒有變質,外表看著是白色的粉末。
眾人看著這些東西時,眼神變了。
而在這片花田底下,還有好幾個箱子,但他們沒有繼續挖下去,而是迅速的制定好計劃。
他們拿走其中兩袋子東西,留下一部分人在原地看守,剩下的人立刻離開,以最快的速度把東西送出去檢驗。
這一次大花沒有猶豫了,直接帶著人離開。
一出到外面,東西立刻被送去檢驗。
結果出來後,震驚所有人。
一種高濃度的新型藥物,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