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那錦袍頎長的背影:「大人,請看。」
司夜染闔著眼,眉尖不為人知地微微一跳,嗓音干啞:「看什麼?」
窗外風來,襲上沒有了布料遮掩的部位。蘭芽耐住周身的冰冷,也閉住眼睛:「大人請看——奴婢身為女兒身的明證!」
最後一聲,終究還是泄露了心底的絕望。
寧以一身之辱,換得那幾條性命得安。爹若泉下有知,定能體諒。
不知等了多久,她也並未睜開眼睛,但是就是知道,司夜染已然轉過身來,正在——望著她。
她感受得到他的目光,森涼如刃,一點一點切開她的皮膚。
她終是緊張,深深吸氣。
他卻於這一刻向她走過來,一步一步地走近。他的目光越發炙濃,烙在她皮膚上,漸漸由寒生溫,由溫成灼!
她便更緊張,呼吸更亂更深更急。
她自己不知,那一對雪柔,因此而撲簌簌上下顫動不休……玉粼生波,瀲灩不絕。
而之上的兩枚珊紅,恰似枝頭新果,鮮美異常。
蘭芽用力摒除自己腦海中這般奇異的想像,嘶聲低喊:「大人,奴婢此番可讓大人滿意!奴婢是女兒身,奴婢是岳蘭芽,大人可肯信了?」
三兩步間,他已到了她耳畔。
他身上原本如天山雪蓮般的冷香,也仿佛灼熱瀲灩開來,侵襲她鼻息。
他卻湊在她耳際,用依舊陰冷的語聲說:「岳蘭芽,你果然笨得不可救藥。想要證明你是女兒身,只需給我看你耳上小孔……誰曾令爾,自解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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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乃們之前只敢想到kiss咩?o(n_n)o今天是兩更合在一起了,明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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