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霜的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震驚,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後輕聲的說道:「你是說,這些東西,是所謂枉死咒嬰的食物?可是,你不是說,這東西十分的堅硬,而且有毒麼?」
「這也就說明,這些嬰兒的可怕!」我的眉頭緊皺,而後輕聲的說道:「這條河,我們還是不要輕易涉足了。必須要想其他的辦法離開這裡。如果說,這些人全部都是中了枉死咒死的話,那麼她們體內的嬰兒一具都已經足夠煩人的了,更不要說有這麼多了。簡直可以說是可怕!」
「可這河,我們必須要跨過的!」幽蘭輕聲的說。
我皺著眉頭,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思忖了許久之後,才接著說道:「雖然說時間寶貴,可是在這個時候,還是稍微穩一些的好。畢竟不管怎麼樣,小命都只有一條,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嗯,不錯!」徹悟也點點頭:「咱們順著這河流走,然後再想想辦法。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
我也同意了下來。
沒辦法,雖然知道這可能會浪費很長的時間,可是在這個時候,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了。我的眉頭緊皺,在腦海之中思忖了很長的時間,也沒有找到比這個更好的辦法。就算是幽蘭,就算是我,對這條河都十分的忌憚,甚至可以說是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就更不用說其他的人了。
打定主意之後,我們也就不再猶豫,一點點的向著河流,順著下游而去。
這些死飄在河水之中飄蕩,而我們在岸邊走著,說實話,我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荒誕的感覺。那種感覺很難形容。
我們一路往下,可這一路上,也沒有發現有什麼東西能夠讓我們過河的。
走了約莫有一天的時間左右,終於,看到了前方,有一個橋樑。整座橋是用木頭搭建的,看上去十分的詭異。橋上已經是千瘡百孔,木頭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甚至於,我還能夠看到,那些木屑在橋上掉落,而後向著河水之中流去的樣子。
我的眉頭緊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和沒有有什麼區別!」孫野也是愣住了。恐怕這座橋,就連十斤的重量都支撐不起來。在那裡微微的搖晃著,要是在上面走,不掉下去我都感覺到有些不太可能!別說是從橋上過人了。
我往前走了幾步,來到橋邊。
一隻腳輕輕的踩踏了上去。可是,那木頭卻是嘎嘣一聲,徹底的碎裂了下來。好在我早都有所準備,這才算是安然無恙。
我心有餘悸的後退了一步,看了一眼幽蘭和徹悟,而後輕聲的說道:「不行,想要從這上面過河,十分的困難!」
「我來試試!」
這個時候,甄志遠卻是走了出來。
緊接著,伸出手來,從自己的袋子之中拿出了一張紅色的紙。緊接著,雙手並用,一道道的殘影讓我感覺到眼花繚亂。緊接著,一個紅色的小人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甄志遠的口中,一段晦澀的口訣念動。
緊接著,小人卻是在瞬間活了下來,從甄志遠的手中跳了下來。而後向著橋上飛奔而去。小人飛快的越過。可是,卻是在快到對岸的時候,一股黑氣在瞬間沖天而起,直接的將那紅色的小人給吞噬了。席捲到了那滾滾的河流之中。
「咳咳……」甄志遠似乎是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的危險一般,乾咳了幾聲,卻是緩緩的坐了下來,看著眼前的這座橋,而後輕聲的說道:「倒也不是一丁點的辦法都沒有。如果說用好的話,這座橋,或許是我們唯一度過這條河的工具了!」
「可是你也看到了,這橋上根本就不能夠過人!」孫野愣住了,而後輕聲的詢問著說道。
甄志遠點了點頭:「當然,這橋上的木頭都是普通的木頭。哪怕不是普通的木頭,也經不住這麼多年的風吹雨打。可是,張小哥,如果我所料不錯,雖然說這些木頭不足以支撐人過河,可是你的雞犬過霜橋在這橋上過去,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我愣了一下,卻是點了點頭:「倒是沒問題。而且如果是普通的橋的話,我甚至可以飛過去。可是這個,剛才你也看到了。」
甄志遠笑了一聲:「你,你們沒有看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