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就算是有糯米,這個人身上的屍毒也沒有排出來。反而好形象是增加的更加迅猛了。
這讓我感覺到有些奇怪,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而後眉頭緊皺。難道說這種排屍毒的辦法沒有作用不可能啊
看到床上的那些糯米都變黑,我輕聲的對著姚琛說道:「把東西都弄進來」
「嗯。好」姚琛點頭。
急忙的將一個大的木桶從外面搬了進來,裡面倒的是糯米水,是已經煮熟的那種溫度適中,冒著熱氣。
「自己鑽進去」我看著那人,輕聲的說道。
那人點了點頭
二話不說直接的鑽進了桶里。
「滋滋滋」
那種聲音更加的清晰。糯米水灼熱著他的每一片毛孔。我靜靜的在旁邊看著,有些不忍心,而後輕聲的說道:「交出來,不丟人」
「嗯」那人的喉嚨之中發出了一陣沙啞的叫聲。卻是強忍著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身上的青筋暴起,看上去好像是隨時都要暈過去一般。
我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心中也有一些暗驚。這人的忍耐能力著實是強。
「張小哥在麼」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略微的愣了一下,而在木桶之中的那個人的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慌亂,似乎就要從木桶之中站出來一樣。
「他怎麼來了」我略微的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姚琛:「去把他請過來」
「好嘞」姚琛點了點頭,就往外面走去。
誰知道,木桶里的人卻是急忙的站了起來:「不行。不能讓他知道我在這裡」
我微微的搖了搖頭:「這是我的客棧,所以你得聽我的」
我單手壓在他的頭道:「要不聽的咬著。記住,不能吞下去,知道了麼」
那人點頭。
將那桃枝在口裡反覆的咀嚼著。
剛剛咬下的瞬間,他的臉頓時就變了起來。耳朵之中,竟然流出了一灘黑的血液。
我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看著氣喘吁吁的姚琛,也沒有好意思再使喚他。對著旁邊的霍晨明說道:「你也就別再閒著呢,繼續去煮糯米水。他的這一桶水已經要失去作用了」
霍晨明略微愣了一下:「啊這怎麼煮啊」余圍夾號。
「來,我教你」姚琛站起身子,緩了一口氣:「不過出力的活都要你幹了,我現在著實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霍晨明笑了一聲:「行,沒問題。咱們這就走著」
等到霍晨明和姚琛離開,木桶里的那個人雙眼盯著我:「你能救救我的兄弟麼」
「不能」我微微的搖了搖頭,十分篤定的說道。
那人愣了一下:「你都能夠救我,為什麼不能救他」
「他已經徹底屍變。就好像一個人,還沒死的時候,自然是能夠救的。可是你怎麼救活一個已經死去的人」我嘆了一口氣,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不舍,頓了一聲之後,接著說道:「節哀有些事情已經成為了事實,那就沒有辦法再更改了。」
說完之後,我看了他一眼:「嘴裡的桃枝吐了,該換另外一根了」
說著,又遞給了他一根。
「我能不能緩一下」那人的面發苦,略微的頓了一下之後,看著我說道:「這實在是有些太疼了。」
我點了點頭:「那就緩一分鐘。你的屍毒已經入腦了,為什麼還沒有屍變完成」
「啊」那人愣了一下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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