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我看了張叔一眼,而後頓了一下之後,接著問道:「有個事情,我想要問一下你!」
張叔似乎是剛剛忙完一樣,拿起牆邊掛著的毛巾,而後輕輕的將自己的手擦拭了一下,接著說道:「什麼事情?你說!」
我將這幾日裡,接連不斷的夢境說了出來,看著張叔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夢境是一種現實的體現,有的體現的現在,有的體現過去,而有的,則是會昭示未來!」張叔笑了一聲,而後接著說:「所以說,從古到今,都有解夢一說。最有名的是周公。這些你應該是都知道的!」
我點了點頭:「確實,周公解夢,我也曾經看過。不過我這個卻是有點奇怪了!」
張叔搖頭:「一點都不奇怪,在你的身上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不會奇怪。因為你的命運是不可測的。也就是說,誰也看不透你未來的命運。或許會一飛沖天,也或許會默默無聞。一切只能夠靠你自己。或者說,所謂的不可測的人,命運更多的是握在自己的手中,天定的軌跡會很少。」
我愣了半晌,卻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所以說,我也不知道你身上的狀況是怎麼回事!」張叔笑著解釋著說。
我瞬間無語:「那您直接說不知道不就好了麼!」
張叔走到了我的身邊,卻是嘆了一口氣說:「我之所以和你說這麼多,是因為,在未來,很多的事情要靠你自己。你可能並沒有自己所想像之中的那樣,能夠依靠那麼多的人!包括我,包括幽蘭,包括狐仙,我們都未必能夠給你許多的幫助!」
我愣在了那裡,沉默了下來。
「可是……」我頓了一下,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張叔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而後接著說:「我和你是這樣說的,和張秀同樣也是這樣說的。這是你們必須要面對的現實。」
我感覺到話題多少的有些沉重。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所以說,如果說別人沒有辦法給你建議的話,就想辦法問一下自己。有的時候從自己那裡得到的答案,才是最真實的!」張叔給我做了最後的總結。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頭說:「我明白了。」
張叔笑了一聲:「收拾一下吧,咱們明天就出發了。我已經有好長的時間沒有去過苗疆了,說實話,這一次過去,還多少有些緊張!」
「關於苗疆和姜家的事情……」我思忖了一下,而後輕聲的說:「我感覺,沒有必要將過去強加在現在的人的身上。」
「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這不是人與人之間的恩怨,而是族與族之間的恩怨。」張叔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無奈:「而且,就算是苗疆釋懷了,你認為姜家會釋懷麼?縱然是姜小舞願意釋懷,可是其他的人呢?」
我仔細的想了一下,確實是十分的棘手。
「誰!」
就在這個時候,張叔猛然間抬起頭來。單手猛然間打出一個咒印,眸子之中精光閃爍,虛空之中瞬間泛起了一圈的漣漪。
張叔的手在瞬間灌入,消失在了那裡。
再次抽回的時候,手中卻是多了一縷的頭髮。
「有人在窺探我們!」我有些震驚,愣了一下,看著張叔說道:「會是誰呢?」
張叔的眉頭緊皺,思忖了半天之後:「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是老熟人了,陌生人才沒有興趣來窺探我這麼一個老頭子!」
我看著張叔周中的那縷頭髮:「可以從這頭髮上查出線索麼?」
「我試一下!」
張叔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直接的來到了桌子的前面。抄起符筆,鋪平黃紙,直接的繪製而出了一張符咒。以三角形狀捏起,將那頭髮直接的包裹在其中。
「追!」
張叔猛然間呵斥了一下。
可是,就在令起的那一瞬間,符咒卻是在霎那間炸裂了開來。
把我也是驚了一下。
「這倒是奇怪了!」我看著那炸裂的符咒,而後接著說道:「就算是追尋不到,也不應該炸裂啊。」
張叔的眉頭緊皺:「這人十分的強大。就算是我,也沒辦法追到他的位置!」
我將地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