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影片對外公開的投資規模很大,凱莉-格雷從未運作過,專門給露易絲-梅爾打了電話。
準備前往摩洛哥的露易絲,選擇在亞特蘭大轉機,同時住一晚上。
機場酒店,見到趕來的馬丁和凱莉,露易絲自動忽略後者,撲到馬丁身上,大呼小叫:「盤尼西林!」
凱莉心塞,怒罵:「女色狼,你眼裡只有男人?你們這對狗男女,能收斂一點嗎?」
露易絲拿起專門帶來的雜誌,塞給馬丁:「快看看,露易絲的盤尼西林震驚了整個美利堅,震驚了國際調酒師協會,很多人稱我為大師!」
這是赫斯特集團旗下的《時尚先生》雜誌,馬丁發現雜誌封面就是露易絲,她穿著精緻的職業裝,右手橫放在高高鼓起的胸前,手中端著一杯調好的盤尼西林。
封面語——露易絲的盤尼西林,治癒所有的不開心!
打開雜誌看扉頁,裡面有對露易絲的採訪,主要說的是發明盤尼西林的過程。
馬丁已把盤尼西林完全交易出去,露易絲這種浪貨當然不會客氣,全部歸於自身。
再就是幾個知名品酒師對盤尼西林的吹捧。
其中一個,甚至說這是新世紀以來雞尾酒界最偉大的發現,露易絲是近二十年來最出色的女性調酒師。
露易絲整個人都飄了,就像邁克爾-喬丹之於棒球,加雷斯-貝爾之於高爾夫,萊昂納多之於二十五以下的女模特,那是發自靈魂的熱愛。
凱莉拿過雜誌看了一眼,毫不留情揭破:「浪貨,花了多少錢?」
露易絲從雲端啪的摔在地板上,瞪著凱莉:「你怎麼能憑空污衊我清白?」
兩人怒目而視,雙手彎曲成爪,隨時準備開撕。
馬丁拍了拍沙發:「坐下先說正事。」
露易絲奪回那本雜誌,鄭重收好,拉了下起皺的米色襯衫,說道:「這個項目不要用操作深夜戲的模式,用好萊塢的方式。」
凱莉一聽就懂:「找幾個無關緊要的傢伙,單獨為項目註冊一家公司?」
這是好萊塢電影慣用的操作,露易絲簡單說道:「只要合法納稅,一般不會出問題,但你要為出問題做好準備,項目套上一層殼,財務單獨核算,將來真有人追查,隨時可以把殼拋掉。」
馬丁聽得明白:「然後讓別人去頂雷?」
露易絲開玩笑:「如果你想去監獄撿肥皂,也可以。」
凱莉自動配合:「我做好了準備。」
馬丁提醒:「少胡言亂語,說正事。」
露易絲又說道:「公開的製片成本不要與影片質量完全脫鉤,我前幾天參加了一個德國導演的試片會,好像叫死亡鬼屋之類的,宣稱1200萬美元成本的電影,拍出來只有10萬美元的效果,還不如你的深夜戲」
她跟凱莉是認識十年的朋友,關係親密到做同鏡之人,專門提醒:「那個德國導演可以扔掉臉皮不要,凱莉你不行,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凱莉比劃著說道:「我離開好萊塢很久了,給個建議。」
露易絲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虛構宣傳成本,我知道你沒有發行能力,但為了把影片賣出去,為了吸引到發行商,同樣要做宣傳。」
她重點強調:「特別是海外發行商,影片賣到海外去,賣多少錢無所謂,賬目上一定要有海外宣傳的支出。」
馬丁建議道:「報名參加幾個海外電影節?比如東南亞,印度或者俄羅斯之類的,隨便派幾個人去,成本使勁往上堆?」
露易絲沖他笑:「不錯,見識有增加。」
凱莉全部記在心裡:「班傑明為影片規劃了三個月的拍攝製作周期,準備在薩凡納電影節上展銷,你幫我聯繫幾個發行商。」
三個人又說了一陣,話題漸漸結束。
「正事說完,聊點開心的。」馬丁來到長沙發前,坐在凱莉和露易絲中間,左擁右抱:「女酒鬼,膨脹螺絲你沒放出來?」
露易絲深諳宣傳之道:「慢慢來,我不斷放出新的雞尾酒,一直在調酒界維持熱度,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會像艾達-科爾曼那樣,以女性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