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註定是個令許多人徹夜難眠的夜晚。
自從阿爾·卡彭事件之後,國稅局已經很久沒有出動過武裝部隊進行討稅了。
所以湖區的稽查員們都十分的期待,期待明天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後,會在全國範圍內引起怎樣的反響。
又會對湖區、乃至是全國的罪犯們,有一個怎麼樣的震懾。
而與此同時,印第安部落這邊。
「父親,可千萬不能讓我落到國稅局手裡啊,我要是落到了他們的手裡,那估計這輩子都出不來了,那我還不如去死了!」
事到如今,迪特是真的感到害怕了。
因為在今天戴維丟下最後期限走了之後,部落里已經有很多長老意識到,不能讓事情繼續往糟糕的方向發展下去了,從而對將他交出這件事有一點動搖了。
雖然大家都還沒有明說,但他很清楚,只要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了,那很可能會形成連鎖反應。
到時候別說他父親了,就連叔叔加爾也可能保不住他了。
「現在知道害怕了,早他媽幹什麼去了!」
特溫看著自己這不成器的兒子,是氣不打一處來。
當初迪特說要去部落外發展的時候,他就是嚴厲反對的。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兒子是個什麼樣的德性,在部落內還好,搞出了什麼麻煩,憑藉他在部落的權勢還能壓得下來。
但是在部落外,那可就不好說了!
可沒想到現在,還是出現了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父親,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到部落外面去了,專心留在部落內為您養老」
看著迪特這副知錯的模樣,特溫心中也是很無奈。
印第安部落的男性觀念很重,家裡男丁越多、說話就越有底氣,而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真被國稅局整進去了。
在部落說話沒底氣不說,以後說不定連守孝都沒人幫他守!
所以不管怎麼說,保是一定要保的。
「給我好好呆在這兒!」
特溫丟下了這句話,便走出了門。
二十分鐘後,他來到了部落訓練戰士、和護衛隊的訓練場之中,此時這兒以及聚集了大概1000名印第安青壯。
另外,威坲列德也在此。
見到特溫來了,他當即迎了上去,並說道:「按照你的吩咐,我把部落最精銳的戰士都召集到這兒來了!」
特溫滿意的點了點頭,問道:「酋長那邊『看』好了吧?」
「我安排人盯著他了,但是特溫,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妥,事情搞大了,你我是收不了場的!」
「怕什麼,我們又不是真想跟國稅局打起來,只是讓他看看我們也不好惹,再爭取談一下而已!」
「要是談不成呢?」
特溫轉頭瞪著威坲列德,質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特溫,這件事我想我就到此為止了,其他的事情和我無關了!」
「無關?伱以為你還脫得了身?不要忘了,半年前那件事,是誰幫你搞定的!」
「你」
一聽到半年前的那件事,威坲列德瞬間變得憤怒了起來。
半年前他因為犯了一件大錯,按理來說應該是要革除他長老職位的,後來是特溫幫他強行壓下來的。
本來他以為,特溫只是出於好心、亦或者想讓他欠個人情而已。
可沒想到是,自從抓住了這個把柄,特溫就一直要挾著他,直到今天。
這要不是被抓住了這麼一個把柄,他又怎麼可能做出和特溫進購軍火、以及武裝部落青年打算和國稅局對抗的蠢事?
「好了你放心,這件事幫我搞定了,那我保證,之前的事全部一筆勾銷,以後我不會再提這件事!」
聽到這話,威坲列德氣才消了一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最好信守承諾!」
特溫笑了笑,隨後站到了台上,說道:「諸位族人們,相信大家已經聽說過國稅局的事情了,你們知道嗎,國稅局在我們保留地沒有執法權,為什麼他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