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安全承包商與後勤承包商有著異曲同工之處,後者又叫廚子,前者自然就是保安了,當然,反過來叫安保也挺高大上的。
傑克給布拉克斯頓布置的任務,就是今晚去鎮上的酒吧,看能不能和那幫鑽井營地的安保們交個朋友,旁敲側擊到一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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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總共12個人,分成兩組,一組白班,一組夜班,一周輪換一次,都和一家屬於德州的石油公司簽了合同。」
深夜,一直窩在小旅館裡的傑克,簡以及科里·蘭伯特終於等到了醉醺醺的布拉克斯頓,他不負眾望,和來鎮上酒吧找樂子的鑽井安保們搭上了關係。
「都是一群下三濫的混蛋,我請了兩輪酒,就和他們搭上了關係。」
「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信息嗎?」傑克擰了塊沾了冷水的毛巾,丟給了他。
「有一些,雖然他們口風很緊,但其中幾個狗雜種的腦容量還不如倉鼠,他們一直在打本地印第安姑娘的主意,尤其是那些年輕的女孩。」
布拉克斯頓接過毛巾蓋在臉上,頓時精神一振。
「讓我想想原話怎麼說的。」
「在這冰天雪地的鬼地方,什麼都沒有,什麼都幹不了,連能花錢來一發的表子都找不到,只有骯髒的印第安女人,又肥又蠢。」
「然後我接了句,鎮上有些年輕的女孩還不錯,就是上完了不容易脫身,當時他們的表情是這樣的。」
布拉克斯頓露出一個只能意會的眼神,學得還挺像,很想讓人給他臉上來上一拳的那種欠揍樣。
一旁的簡搖搖頭,「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沒有實際證據,我連搜查令都申請不到。」
「不不不,你不明白,雖然他們沒有說及娜塔莉,但有個傢伙順著我的話,說起他們三年前遇見過一個夠勁的,才十五歲,隨後就被人捂住了嘴。」
布拉克斯頓話音未落,就被原本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的科里·蘭伯特抓住了衣領。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科里目眥欲裂,死死盯著布拉克斯頓,一字一頓的問道。
但「鷹眼」的身板明顯比不過「懲罰者」,一個反手就被摁在了沙發上。
「嘿嘿嘿,冷靜點老傢伙,我聽說過你的事,否則不會關注到這點,清醒一些,你以為我是哪邊的?」
「他們還說了什麼?」科里的臉色憋得鐵青,脖子上青筋暴起,還在試圖掙扎。
「沒了,不過我打聽到了那個大嘴巴的名字,叫皮特,我們現在就可以想辦法把他綁出來,我有一百種方法翹開他的嘴。」
布拉克斯頓見科里終於冷靜了,便鬆開了他,而一旁的簡卻不幹了。
「該死的,你們是在當著一個fbi的面討論犯罪嗎?」說著她指向傑克。
「還有你,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個聯邦探員!」
傑克一臉愕然,心說自己這還沒參與同謀呢,這就把自己算進去了?
「你今天用我的佩槍幹掉的那個你忘了?」見他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簡一臉氣憤。
「我當時可是救了你!」傑克正想狡辯,感覺簡的氣場不斷攀升,連忙舉起雙手行了個法國軍禮。
「好吧,等下你的開槍報告我來寫,保證沒有任何破綻。」
「另外,蘭伯特先生,我建議你稍安勿躁,現在一切還停留在懷疑階段,明天按照原計劃行動,我保證,你會得到一個讓你滿意的答案。」
說完,傑克示意布拉克斯頓看住科里,拉著簡出了房間。
反正今晚艾莉雅回家陪伴父母,布拉克斯頓也是獨守空「閨」,不如廢物利用,讓兩人睡一個房間,以便看住科里,防止他衝動壞事。
進到簡的房間,用她帶來的筆記本電腦三下五除二的完成一份報告,傑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