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雕像的時候,工人們會先將雕像下面的花草移除,然後等清洗完畢之後,再由園丁重新種上新的花草。
所以會沾染上核桃粉的除了清潔雕像的工人,自然還有在雕像下面工作的園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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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受害人穿過公園的時候尾行了她,對麼,比利?」貝克特只花了半天時間,就將當晚在中央公園工作的園丁比利帶回了審訊室。
就是他,站在單向玻璃後面的傑克看著那張憨態可掬的小胖臉,幾乎立刻就在心中認定了兇手。
很多美劇中都出現過這張看似人畜無害的小胖臉,主打的就是一個反差萌,專門飾演各種變態反派。
而且這貨的演技極佳,每當在結尾揭露真相時,他總會露出一抹標誌性的變態笑容,讓人產生一種發自內心的不適,所以給人的印象極深。
「我還要說多少遍?你們找錯人了。」小胖子比利態度極其誠懇。
可惜無論是參與審訊的貝克特還是麥克·泰勒,都是辦案經驗極其豐富的老江湖了,他們見過長相看似老實的嫌犯太多了,完全不為所動。
「根據規劃局的安排,那天你被分配補種雕像附近的花草,對嗎?」貝克特將一張值班表放到了他的面前。
「但我當時被調到了公園的北邊,他們那裡人手不夠,我的上司可以證明這點。」比利話一出口,同樣和傑克、漢娜一起站在審訊室另一邊旁聽的卡塞爾當即脫口而出。
「就是他!」
見身旁兩位FBI投來了詫異的目光,卡塞爾連忙解釋,「他甚至沒有問案發地點就開始辯解自己不在現場,說明他.」
「案發已經三天了,至今現場還圍著封鎖線,他完全可以解釋自己是在事後注意到的,而且之前已經有過四名清洗雕像的工人協助過調查了,他們一直是在一起工作的。」
漢娜感覺這位偵探作家的智商怎麼忽上忽下的,似乎有些不太穩定。
「好吧.或許我之前在里使用這種橋段有些過於頻繁了」卡塞爾不好意思的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另一邊的審訊還在繼續,貝克特指了指紙上列印出來的一串地址,「可伱的家在西南方向,不是麼?當你結束一天的工作之後,剛好會穿過『草莓地廣場』,那裡距離案發地點可並不太遠。」
比利嘴張了一下,似乎一時間無言以對,在沉默了半晌之後,才微微搖著頭,做出了一副努力解釋的樣子。
「我同意來這裡接受詢問,也提供了我的體液樣本,如果確實是我乾的,我為什麼會這麼配合?」
「是啊,既然你如此配合,不如把你當天穿的衣服和工作鞋也提供一下可以麼?」一直默默坐在一旁,觀察著小胖子表情的麥克·泰勒突然開了口。
「沒問題。」比利回答的非常爽快,「只要能夠證明我的清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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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來只要比對一下他的鞋印,一切就都結束了。」卡塞爾興奮的拍了下巴掌,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
貝克特當即給他潑了一盆冷水,「並沒有,這最多只能證明他在中央公園工作,出現在過現場,但這不是直接證據,這個傢伙很聰明,知道我們無法釘死他。」
「但CSI可以檢測他的體液樣本,受害人體內收集到的體(精)液樣品里沒有活性小蝌蚪,他的體液里也沒有,這不算直接證據麼?」卡塞爾表示不解。
「是啊,但再蠢的律師也會辯解說只是巧合,要知道無精症的比例是2%,足以讓陪審團認定證據不足了。」傑克說完看向麥克·泰勒,後者點了點頭,認同了他的說法。
「啊?」卡塞爾眼珠子轉了轉,又有了主意,「那指認呢,就是找一群人,舉著牌子站在單向玻璃後面,讓受害人在裡面將他找出來。」
「這是最後的辦法,但缺乏直接證據的情況下,他依然有脫罪的可能,這不是沒有過先例。」貝克特嘆了口氣,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我可以嘗試勸說蘿嬪前來做指認,但從她之前的狀況來看,我不敢做過於樂觀的猜測。」漢娜昨天又去探望過蘿嬪,那個姑娘的精神狀態非常差,目前依舊處於
第五三三章 憤怒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