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凌亂的後院，蒂姆丟過來一把鏟子，指向泥土顏色較深，雜草茂盛的幾處地面說道。
「小心點挖開看看。」
傑克接過鏟子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猜測，往下挖了不到半米果然發現了不對勁。
小心翼翼去掉表面土壤，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伴隨著惡臭出現在他面前。
「艹TM的畜生。」傑克低聲用中文咒罵了一句，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蒂姆也停下手，他挖掘的那塊地下也同樣發現了一具屍體，不同的是那具屍體已經呈現白骨化了。
「接下來是鑑證科的工作了，這裡埋了至少四具屍體，看來他們有得要忙了。」
傑克從蒂姆的撲克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神情，但是他憤怒的眼神卻瞞不過任何人。
「傑克，我可以相信你麼？」
蒂姆在說話前伸手關掉了兩人胸口的執法記錄儀。
傑克心中釋然，這才是他熟悉的美劇世界嘛，哪有那麼多黑白分明的程序正義。
「事實上剛才我就問你同樣的問題了。」
「我不喜歡什麼讓他爛在監獄裡那種陳詞濫調，我只相信上帝的審判。」
蒂姆似乎很滿意傑克的回答，接著說道：「那就讓我們送他去見上帝，這個混蛋玷污了馬潤的名譽！」
顯然作為一名馬潤的退伍老兵，已經被深深的激怒了。
「帶上約翰吧，這個老菜鳥並不是個迂腐的聖人，他只是缺少一個契機，我不希望哪天看到他被自己的善良害死。」傑克提議道。
蒂姆有些猶豫。「他知道什麼時候應該閉上嘴麼？我可還要再干十五年才能領到全額退休金。」
「進去聊聊不就知道？」傑克聳聳肩，他這個動作越來越熟練了。
兩人重新走進屋內，看到其餘三人正圍著漢娜手中的一張照片討論。
傑克輕咳了一聲，吸引了眾人注意：「我們在後院發現，那裡埋著至少4具無名屍體。」
「法克%@*&*......」脾氣最為火爆的安吉拉直接暴出一連串俚語粗口。
看著兩隻菜鳥茫然的目光，蒂姆示意所有人都關上執法記錄儀，這才開口解釋。
「這意味著即使我們抓住了那頭畜生，地檢署那幫混蛋很可能會為了讓他交代清楚這些死者的身份，和他達成免於死刑的交易。」
傑克發現約翰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似乎完全無法理解蒂姆在說什麼。
好吧，其實他自己也不太能理解漂亮國這奇葩的控訴交易。
安吉拉在一旁解釋道：「雖然加州沒有廢除死刑，但是【綠河殺手案】的兇手就是使用這種方式被免於死刑的。」
「臭名昭著的【殘酷睡客】樂明·富蘭克林，雖然他被判處了死刑，但是一直沒有執行，最後在監獄中壽終正寢。」
蒂姆似乎覺得大家火氣不夠旺，補充道。
「還有那名受人追捧的理察·雷瓦·拉米雷斯，他從1989年被宣判死刑後，一直在監獄中活到了2013年，期間甚至還有粉絲和他成婚。」
漢娜將手中的照片丟給蒂姆，一言不發就要往外走，被眼明手快的傑克一把拽住，安吉拉和蒂姆一搭一檔是試探兩名菜鳥的態度，可不是對著漢娜火上澆油。
「所以，我們只能看著這一切發生？」約翰一副三觀被震碎的樣子。
蒂姆點點頭：「只要那頭畜生足夠聰明，他就不會給我們擊斃他的機會。」
漢娜掙扎了幾下沒有掙脫，咬著牙恨聲道：「我絕對不會讓他放下武器的。」
蒂姆捏著漢娜丟過來的照片，上面是一座小木屋，背景是座不高的小山。他皺著眉翻來覆去，沒有看出什麼端倪，疑惑問道。
「你們剛才發現了什麼？」
約翰也不是笨蛋，顯然理解了眾人的言外之意，就像傑克料想的一樣，約翰是個好人，但不是什麼三觀稀碎的白左。
他直視蒂姆的眼睛：「這是鮑德溫山南側，位於肯尼思·哈恩州立公園邊緣地帶。」
咽了口唾沫，繼續說道：「我剛到洛杉磯的時候
第三十章 連環殺手必須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