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夥計們,我可能發現舒茨巴克探員真正的死因了,我深挖了一下米克斯的歷史,翻到了他在監獄中接受的心理評估,那真是太糟糕了。」
手機中繼續傳來加西亞的聲音。
羅西湊近到手機前問道,「有多糟糕?」
加西亞頗有些同情的說道,「雖然我覺得這不能成為作惡的藉口,但他確實有個極為不幸的童年以及一個很壞的繼父。
按照米克斯對心理醫生的供述,在他六歲前因為總是尿床,被他繼父逼著當眾將自己的髒內褲套在頭上。」
「所以不單單是在高中,米克斯從小就備受欺辱,這種怨恨積累得太久,導致他的心理出現失控。」霍奇納從一個心理專家的角度進行客觀分析。
電話對面的加西亞連連點頭,「是的,一點沒錯,監獄負責米克斯的心理醫生和你的說法一致,並且他認為應該將米克斯送去精神病院,下面是他記錄中的原話:
『米克斯的內心充滿了潛藏已久的憤怒情緒,他從各種角度上來說都是一個正在倒計時的定時炸彈』。」
「所以監獄是怎麼讓他得到假釋的?」瑞德覺得匪夷所思。
傑克冷笑了一聲,「當然是因為監獄滿了,需要釋放一些罪行較輕的罪犯,所以法官很可能看都沒看這份心理評估就批准放人了,一次小小的程序錯誤罷了。」
說著他拿起桌上舒茨巴克探員的手機,插上充電線後開機,翻了下通話記錄,找出最近一個未撥通的電話號碼報給了加西亞。
很快電話對面就傳來了她的回覆,「傑克或許找到了米克斯殺害舒茨巴克探員的導火索,這個號碼就是屬於那位監獄心理醫生的。」
瑞德恍然大悟,「所以舒茨巴克探員很可能是在和米克斯相處的過程中發現不對勁,並準備核實這個錯誤的,結果米克斯因為害怕再次入獄,所以殺死了幫助自己的恩人,並在這之後徹底失控了。」
羅西臉色陰沉至極,沉默半晌才憤恨道,「就因為一個小小的程序錯誤,四個無辜的女人和一位退休之後還在為這個社會盡綿薄之力的老fb失去了生命?」
霍奇納的撲克臉上泛起怒意,「我會在報告中特別註明這點的,有人需要為此付出應有的代價。」
「或許你可以給舒茨巴克探員的老同事們去個電話。」傑克給羅西出了個餿主意。
他是純屬看熱鬧不嫌事大,再說這個案子也確實挺讓他心塞的,忙活了半天結果對付的是個被誤放出來的精神病。
雖然法官這個群體在老美是實實在在特權階級,但想來以一幫退休老fb的能量對付個普通法官應該也問題不大,多少能出口惡氣。
案子暫時告一段落,傑克和潔潔是來幫忙的,並不需要跟到最後,因此他們訂了第三天飛回紐約的機票,一來是打算好好休息一天,二來也是因為機票緊張,懶得去搶紅眼航班的座位。
結果第二天一早,兩人就接到了朱巴爾的電話,有個大毒梟於一小時前,從位於賓夕法尼州艾倫伍德聯邦監獄中越獄,上面希望通緝要犯小組立即出動。
因為兩邊存在3個小時的時差,所以傑克收到消息的時候雖然才早上7點,但對於留在紐約的朱巴爾等人來說已經是上午10點了。
傑克無奈只能緊急聯絡了霍奇納,借用了bu小組的灣流,和潔潔直飛賓夕法尼亞。
「這是朱巴爾剛剛發來的資料,越獄的毒梟名叫馬爾多納多,有印象嗎?」潔潔將一沓還散發著油墨香氣的4紙打上訂書釘遞給傑克。
傑克看到資料上de的logo,嘴角微微扯了扯,「沒聽說過。」
雖然他之前在對付墨西哥毒梟的時候確實做過不少功課,但那些大大小小如同過江之鯽的販毒集團實在太多了,能稱之為毒梟級別的販毒集團頭目沒有幾千也有幾百,怎麼可能都記得住。
「這是他第三次越獄了,不過前兩次都是從墨西哥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