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琳帶著隊伍來到陳重的面前,仔細的打量這個穿著破舊兜帽長袍,手持古怪長矛的陌生男人。
「你是什麼人?摘下你的帽子。」一名騎士衝著陳重說道。
看到隊伍中的冰原狼旗幟,陳重知道這應該是喬拉爵士介紹過的史塔克家族的隊伍,面對這些穿著各式各樣鎧甲全副武裝的騎士,陳重決定應該表現的友善一些,摘下自己的兜帽,對著隊伍中間衣飾華麗,明顯身份尊貴的凱特琳微微鞠躬,「尊貴的夫人,我只是一名被盜賊襲擊過的流浪傭兵而已,我對你們沒有任何惡意。」
眾人看到陳重身上的穿著,他的長袍在胸口和肩膀都有武器造成的破洞,還有一些血跡,確實很像被人襲擊過的樣子。
一名騎士注意到了陳重古銅色的皮膚,「看你的樣子不像是七國中人,你是從哪裡來的?」
「這位騎士大人好眼力,我從小被人從狹海對面的厄斯索斯大陸抓到後成為奴隸,後來我靠自己的武藝賺錢贖身成功,現在是一名擁有自由身份的傭兵。」
凱特琳顯然沒有耐心讓提利昂活下去了,指著綁在馬上的侏儒直接問道:「這個怪物是個殺人兇手,按照七國的慣例,我給了他比武審判的公正機會,陌生人,你願意作為這個罪犯的代理武士參加比武麼?」
太陽下山之前這個人就是自己最後的機會,提利昂不得不抓住這個生存的希望,「這位勇士,我是七國中最富有的蘭尼斯特家族的一員,你如果幫助我,不管你要什麼,金子、女人、金色頭髮的女人我都可以給你,七國中所有人都知道我們蘭尼斯特家族有債必還。而且這位凱特琳夫人對我的指控簡直荒謬,我可以像新舊諸神發誓,我沒有派人殺害過她的兒子。」
陳重沒有賺取金幣的想法,現在重要的是離開這群人,找到港口坐船回到自己的地盤,那樣才會安全,可是沒等他說出告辭的話,凱特琳夫人的一名年輕英俊的手下譏諷道:「一個蘭尼斯特家的醜陋侏儒,再加上一個狹海對面的野人奴隸,這樣的搭配真是絕妙,我和你們打賭,我用一隻手就可以打倒這個鄉巴佬。」
事關自己的生死,一直盯著陳重的提利昂看到陳重沒有被自己的條件打動,有不由的有些絕望,不過聽到這位史塔克家英俊騎士說的話,不禁高興起來,這位的嘲諷技巧相當的高,自己應該獎賞他的表現。
做過很久的部落首領,十萬人在自己的手下聽從調遣,現在被這個小小的騎士侮辱後,陳重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些不痛快,或許應該發泄一下可能會舒服一點。
「我想回到我的家鄉,我需要能買到一艘船的金幣,這個要求合理麼?」
提利昂微笑的說道:「完全合理,對於我的生命來說,我覺得你要求的太少了,那麼,為了我的生命和你的榮譽開始吧。」
英俊的騎士下馬後右手拔出自己的雙刃長劍,又從馬上解下一個金屬圓盾套在左手上,來到一旁的空地擺好姿勢對陳重說道:「來吧鄉巴佬,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劍法。」
陳重左肩有傷,用右手拿著骨矛來到騎士的對面,「來吧,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劍法吧。」
騎士右手劍重重劈向陳重,陳重單手持矛硬接了一劍測試了一下他的力量後,心中大定,這個傢伙完全就是一個金玉在外的樣子貨,隨便一個多斯拉克戰士都可以殺了他。
一矛擋開騎士的長劍,緊接著矛做棍使,狠狠的抽向騎士的腰間,對方用圓盾格擋,哐的一聲響,騎士後退了兩步,陳重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又是一矛抽去砸在盾上。
英俊騎士除了決鬥開始的時候,搶先使出一劍之外就沒有反擊的機會了,圍觀的眾人耳中不斷傳來哐哐哐的響聲,陳重用自己超越常人的力量連續抽向騎士的盾牌上,酣暢淋漓的發泄式攻擊讓自己的內心舒服極了,似乎所有的鬱悶和不爽都揮灑出去了。
又一聲巨響之後,戰鬥結束了,騎士的盾牌被骨矛抽的已經變型了,他的胳膊似乎也被這種狂猛的攻擊震成重傷抬不起來了,沒有了盾牌的保護,陳重的骨矛尖端微微刺入他的脖頸處的鎧甲縫隙後停止不動。
「仁慈!仁慈!仁慈!「看到這場比武勝負已分,如果這個傭兵繼續下手,自己的同伴就會死亡,其他的騎士全都呼喊起來。
陳重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