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特先生,為了您好,我建議您將雄鷹銀行的股份出售給我。」道格十分禮貌,就連屁股都僅僅只座了椅子一半說道。
阿爾伯特的意思是高貴與聰明。眼前這位年過半百的老先生,手裡掌握著從家族傳承而來的紐黑文雄鷹銀行股份。
「為了我好?」高貴的阿爾伯特先生冷笑道,「道格-克萊登!你就是一個該死的小流浪漢!看在上帝的面子上,我讓你進入我的屋子,但是你別想從我這得到半點雄鷹銀行的股份!」
「我不知道為什麼您會這樣憤怒,但是我真的想說,我真的是為您好。不過,既然您不歡迎我,我就先走了。如果您有意願出售股份,請到克萊登印染廠找我,如果找不到我,您可以找我的秘書薇妮。」
「薇妮?」阿爾伯特嘲笑似的說道,「我可不承認連女學生都收的耶魯!耶魯是一家教會學校!又不是修女院,居然收女學生!呵!」
道格說完自己的結束語,對於阿爾伯特接下來的話,就好像沒聽見一樣,彈了彈身上的灰,從大衣口袋裡掏出小本子,擰開鋼筆的筆帽,在阿爾伯特的名字後面打上了勾。
如果順著冊子向上看,就可以發現許多同樣打了對號的人。
這些人毫無例外,都是紐黑文雄鷹銀行的股東。
至於為什麼雄鷹銀行擁有這麼多股東,則是因為雄鷹銀行創辦至今,依舊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
早期的股東,可能會有好幾個孩子,而他們的孩子又有許多孩子。
銀行股雖然賺不到什麼大錢,但卻勝在分紅穩定。
儘管平分給子女越來越少,但卻還是夠子女過上相對來說,衣食無憂的生活了。
不過,雖然雄鷹銀行的股東很多,但持股的憑證,依舊是記名的。
並且,這個記名是對所有股東都公開的,哪怕有變化,也只會進行備案,在每一年的股東大會舉辦後,才會將新的股東變化,刊印成冊,發到每一位股東手裡。
從形式的角度來說,紐黑文雄鷹銀行對股東做到了公平、公正、公開。
新教徒的後代們,對這家銀行擁有著屬於他們的權利。
不過,與此同時也為道格尋找他們,提供了詳細的圖表。
當道格擺放阿爾伯特先生之前,阿爾伯特就已經從其它股東那裡,聽聞了有關於道格的事情。
在他們看來,道格的舉動是可笑的。
一個小小的流浪漢而已,居然妄圖收購雄鷹銀行的股份。
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人擔心道格的「威脅」,以為道格這樣一個底層出身的人物,會用上許多法外手段。
可是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一周過去了。
道格拜訪時候的話,他們都記不住了,對於所謂的威脅,自然也就不放心上了。
至於這一周的時間,拉姆到底在幹嘛,拿到了高威力爆炸物的他,為什麼到現在一點動作都沒有。
一是道格沒有讓他去做,另外一個則是,拉姆在嘗試如何讓有限爆炸物,綻放出足夠強大的威力。
有人覺得,建設是一種藝術。
看著一棟高樓從無到有,拔地而起,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情。
與此同時,破壞也同樣是一種藝術。
拉姆並不是一位藝術家,他觸碰爆炸物,不是他想要看璀璨的煙花,而是他要讓自己的家庭過的更好。
對於拉姆來說,能夠讓自己家人生活的更好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為道格先生服務。
道格在拉姆鑽研爆炸物的時候,也發現了一些他所擁有的新才能。
所謂的武器,在製造完成後,對於敵對者造成的傷害,並非是一成不變的。
在不恰當的地方使用,不會獲得很好的效果。
只有因地制宜,因時制宜,才能夠讓武器迸發出最大的成效。
很顯然,與那些不用腦子的大頭兵比,拉姆顯然是個會用腦子打仗的孩子。
儘管他的年紀還很小,但是他已經能夠讓人不再小看他了。
原本道格還以為拉姆在紐約取得的勝利,有許多水分。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