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這破事,簡恆哪裡還有轉的心思,在外面瞎晃了一圈,便驅車回到了小區,一進大門時候看到張一平還縮在門口,搞的跟個要飯的似的。簡恆也就是看了一眼,車子停都沒有停便進了小區。
回到了家的時候孫四維仨人還沒有醒呢,不管別人,簡恆進屋把孫四維給拎了起來了。
「喂,你看看都幾點了,不用上班?」簡恆伸手指了一下表。
孫四維一臉苦色,拖長了聲音懶洋洋的回道:「我去,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睡睡?今天全上海有頭有臉的都去參加賀業的婚禮來了,哪有多少人去塑身中心,我們中心今日歇業一天!」
「哦,那你繼續睡吧,對不住!」
一邊說簡恆一邊伸手把孫四維放躺下了,還給他把被子給蓋到了肚子上這才出了門。
回到了客廳,聽著仨人的小呼嚕聲,簡恆發現空蕩蕩的房子裡居然沒有一個可以陪自己說話的活物,沒有辦法只得轉上了樓,邁步進了空間裡去找布萊克莉與塞琳娜聊聊天,談談情。
這仨人一睡就睡到了下午,等著他們醒了中飯也不用吃了,直接到婚禮現場去吃晚飯吧,於是四個人分別上了兩輛車一前一後往酒店去。
到了門口,門衛似乎是換了一批人,那人看到簡恆熱情的說道:「騷擾您的那個人被幾個人逮走了」。
「逮走了?警察還管這個事兒啊?」簡恆好奇的按下了車窗問道。
門衛的笑容中帶著一點兒媚氣:「可不是警察,他們哪裡管這個事情啊,是幾個壯實的小伙子說是那人欠了他們不少的錢,然後架麵包車上走了!」
「哦!」
簡恆一聽這才知道,原來是放高利貸的,於是嗯了一聲,示意開車的羅敏便把車子開上了馬路。
「該!」
章嘉良一聽憤憤的說了一句。
簡恆笑道:「行了,為這種人生氣犯不著,咱們只要把自己的日子過的好就可以了,其它的人與事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羅敏聽了說道:「老大說的對,咱們現在犯的著他們一般見識麼,和他一般見識那不是給他臉了!」
章嘉良說道:「我就是一想起當時的情況就生氣!」
簡恆不知道章嘉良以前其實一直把張一平當成第二偶像來著,對於他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可以說張一平的事情對於章嘉良的傷害,並不是比簡恆少,所以他才一直掛在心上。
簡恆正要張口再和章嘉良說兩句,忽然間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掏出了電話一看,發現一個並不認識的號碼,還是上海本地的,於是按了接通放到了耳邊。
「喂!哪位?」
「簡恆?」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點兒橫氣。
「哪位?」簡恆哪裡會畏懼這個,直接淡淡的又問了一句。
電話那頭說道:「張一平現在在我這裡,他欠了我們老大……」。
「誰?」簡恆裝作沒有聽明白,於是又問了一句,問話的時候順手就把錄音鍵給打開了。
電話那頭的人以為簡恆真的沒有聽清楚,於是張口又重複了起來:「張一平在我們這邊,他欠了我們老大四百萬的印子錢,如果三天後他不還錢,那麼我們不知道能幹出什麼事情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明天早上我可以給你寄一截他的手指!……」。
簡恆聽了差不多三分鐘,那頭橫聲橫氣的人還真的夠絮叨的,不住的嚇唬著簡恆。
簡恆有點兒聽不下去了,衝著電話那頭的傢伙說道:「對了,我不明白了,我是還老子還是他爺爺,特麼的不相干的人我憑什麼給他出這錢,您哪,我覺得還是找他的親人嘚嘞,這事跟我完全沒有關係!」
說完簡恆不待那邊回答,直接掛斷了電話。
羅敏把整個通話全都聽進了耳朵里,從後視鏡中看到簡恆掛了電話,於是問道:「他們不會真的殺了他吧?」
「他們放的是高利貸,又不是殺人犯,人活著他們才能有錢,人死了他們找誰要錢去」章嘉良到是明白。
看到簡恆瞅向了自己,章嘉良笑道:「洛杉磯也有不少人幹這個事情的,華人、白人、人什麼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