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沒有牛仔在後面驅趕,馬群很快便停了下來,開始低頭悠閒的吃起了草。而這個時候,簡恆正巧離著馬群最近的一匹馬不到四十米的距離。
原本簡恆決定啃完了豬蹄把這些馬群趕回公司牧場地界去,但是現在看到了眼前的這匹馬,簡恆心中又有了新的打算。
這些馬都挺不錯的,一看就是標準的夸特馬,無論是從身體結構還是從跑步的姿態來看,都是屬於上等的夸特馬,不一定會有什麼血統證書,但是作為牧場用馬的話那肯定是足夠用了。
而大家也知道,現在簡恆的牧場裡才多少馬啊,一共才十七八匹的樣子,這還是算上了大麥小麥的馬,根本不能滿足簡恆計劃吖!
簡恆現在把主意打到了這群馬的身上,也不是所有的馬,而是其中已經大了肚子的漂亮小母馬的身上。
現在這個時節,可以說是所有能懷孕的母馬,幾於都已經有了孕,只等著來年的春天,一匹匹小馬駒便會降生下來。
簡恆的想法很簡單,直接挑出一些好的母馬來,扔進自己的空間裡,等著它們把馬駒產下來之後,自己便可以把馬駒『合法』的占為己有。
為什麼說合法呢,因為在法律上,雖然這些馬已經是野馬了,那麼它們本就該屬於需要他們的人。也就是說,無主的野馬駒可以屬於任何人。
但是現實操作起來還比較麻煩,因為這其中還有一個悖論就是在一定時間之內,馬主『放棄』在公共牧場的馬及其馬駒都依然屬於馬主。
這樣很好解釋,就拿房子來說,這房子我不住,幾年之後我都不住那麼這房子就不在屬於我了,美國法律規定為房子你不住,那幾年後他就不屬於你,因為你不需要它。再你喪失了所有權之後,誰搬進去住這房子就屬於誰的。
但是在這合法的幾年內,搬進去住了兩個月再搬了出來,那麼失去所有權的時間,則是重新從搬進去住之後開始重新計算。
這東西套在馬駒身上同樣適用,這些馬主們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每年到棄馬的公共牧場來『行使』一下主權,這樣自動的這些馬匹的所有權又往後延續了一年。
當馬駒生下來被打上烙印之後,它也自然就有了主人。馬主們每個春天都會過來給自己母馬新生出來來的馬駒烙上一個印,就是基於此種原因,為了讓這些野馬在法律上依然屬於自己。
總的來說就是薅美國的公共的羊毛養自家的馬。
內心裡打定了主意,簡恆這邊便扔掉了手中的豬蹄,帶著黑豆一起從藏身的地方鑽了出來,湊近了馬群。
感覺到了有人過來,馬群立刻停止了進食,抬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起來。
當它們發現只有簡恆一人一騎的時候,並沒有顯得多慌張,其中很多的馬甚至繼續低頭啃起了牧草。
只有馬王很緊張,轉過了過來不住的衝著黑豆打著響鼻,看樣子對於黑豆這樣一匹碩壯的小公馬充滿敵意。
唏律律!
栗色的馬王現在正面注視著黑豆,時不時的向前跳躍一下,希望通過顯示自己的強壯把對手的嚇走。
只是此時的黑豆已經不是以前的黑豆了,看到了這麼多的馬妹子,並且主人還在自己的背上,黑豆決定暫時不和這栗色的小矮子一般見識,還是和自家的主人一起欣賞馬妹子先!
「這匹不錯!」簡恆站在馬群旁邊看了看,發現一匹青母馬不錯,於是一抬手,這匹母馬便進入了空間裡。
「咦!這一匹馬也不錯!」
剛把手放下來,簡恆又發現了一匹栗色的母馬,於是又是一抬手,這匹母馬便消失在了馬群里。
就這麼樣,不到十五分鐘,原來四五百匹的馬群中少了整整五十匹母馬,還是最好的母馬。
一共也就四五百匹馬,一下子少了五十匹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來這其中的差別啊,可惜的是這不是簡恆要考慮的問題,他只知道今天自己撈了人家五十匹母馬,等這些母馬生下了小馬駒,那麼馬駒一打上印記從此它們就改姓簡了。
撈完了馬,簡恆直接轉頭帶著黑豆揚長而去,整個馬群現在都有點兒傻眼了,像是集體被人點了定身穴似的,它們不明白自家的同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