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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仔細想想便能明白,昨日幾人玩得那般瘋狂,晚上怎麼能不好好休息。(- )至少許芊睡到清晨六點多,還抱著床單死活不肯起床……
「小芊呀,一大早來看伯伯,是不是話劇準備方面遇到問題了?」[]
陳敬致剛到學校不久,許芊便冒然尋來。自己這個侄女溫文爾雅,在校十分討人喜歡。今天來看自己,估計有什麼難題需要幫忙吧。
許芊輕輕昂了昂首,含笑說道:「陳伯伯,人家確實遇到麻煩了,不過不是話劇喔。」
「噢?居然要勞煩小公主出面,究竟是什麼大事啊?」陳敬致有趣的看著許芊,他知曉侄女具備很強的處事能力,往常遇到困難都能獨自解決,難得有麻煩人的時候。
「其實也算不上大事,不過小芊有位朋友,在學校發生了些誤會,希望伯伯能高抬貴手……」
「表姐,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呢。不是答應過不插手麼?」
許芊的話音剛落,校長室外又傳來一個聲音。隨後許彩月緩緩走了進來,雙眸不滿的望著許芊,像是在質問她為何多管閒事。昨晚許芊明明說了,不插手周雲的事,今兒怎麼又跑來給他求情呢?
「啊啦~啊啦~……」許芊小腦一歪,雙手一合,做了個無辜地表情:「人家擔心小月把事情忘了,小雲會很可憐哦。」
許芊原本並不打算插手,只是昨夜休息時,腦海不斷冒出周雲的身影。就連做夢也夢見那傢伙挺身保護自己,最後兩人還傾心在朦朧月光下相擁……
原有的噩夢居然變成了甜蜜的浪漫情節,從而使許芊沒被心魔糾纏得以安然入睡,這讓她大感意外。
第二天起床後,心如驢撞滿臉潮紅,凡是周雲的事情她都想了解、想干涉……天吶……自己竟然做春夢……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比噩夢還可怕啦。
「看來表姐大人很在乎他嘛……」許彩月似笑非笑的來到許芊跟前,靈動的雙眼邪邪的望著她。像是把她心中所有秘密都挖掘出來一樣。
「人家關心朋友是應該的。」許芊映紅滿頰,也是百般無奈,明知道許彩月能夠偷窺人心,卻沒辦法阻止。
「兩位好侄女吶,你們別給伯伯打暗語好不?能把事情說清楚嗎?整的老人家跟不上潮流,一句也聽不懂啊。」
陳敬致愣愣看著兩位侄女角嘴,卻一句亦沒弄懂。只感覺她們都是為了同一件事,同一個人來找自己。究竟是何許人物勞煩兩位大小姐出面呢?
言歸正傳,許芊接著就問:「陳伯伯知道昨天有兩名學生被開除嗎?」
「嗯?昨天有學生被開除?這是怎麼回事……」陳敬致疑惑的看著兩人。如果有學生被開除,他應該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周雲、沈殷穎。」許彩月簡單的說了兩個名字,陳校長立馬就明白過來。
昨天這兩名學生確實犯了大錯,可也不至於退學啊。聽聞兩人都是高三學生,在這緊要關頭開除,是不是太無情了。開除學籍這麼大件事,小謝怎麼不向他匯報一聲?
「他們被開除了?你從哪聽來的,是不是有誤會?」陳敬致原本只想讓謝冠輝小懲大誡,並沒有開除周雲的打算。況且開除學生必須由他蓋章證明,哪能說開除就開除?
其實,謝冠輝悄悄留了一手,昨天他並沒有向陳敬致匯報周雲兩人的處理情況。他並不愚蠢,明白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個道理。不論是幫朋友報復,還是替黃堋出頭,他總不可能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因此謝冠輝僅僅在口頭上將小事誇大,威脅沈殷穎以及周雲。
在這不得不夸謝冠輝做事非常小心。他明知道黃堋的計劃,也清楚沈殷穎不可能告知父母此事。卻讓周雲兩人通知家長到學校,像是什麼都不明白一樣。
這麼做不但可以威脅沈殷穎,還可以藉機搪塞陳敬致。當兩人不肯通知家長時,他便可以從中挑起是非,大勢喧嚷兩人不知悔改,應該嚴加懲罰以儆效尤。
好比現在,事情敗露了。謝冠輝又可以藉故說那僅僅是警示兩人,讓他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並不是真的要開除他們。
只可惜謝冠輝的如意算盤失誤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周雲背後還有個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