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堂語塞了,夏末說的句句都是事實。她因為進九龍十八會跟家人鬧翻,還為了不讓那個當警察的妹妹阻礙自己,不惜把她弄到了交警隊,就為了方便自己行事。昨天晚上更是親手把刀插進了秦漠的心臟,那股狠勁連他看著都怕。
夏末將吳玉堂懟了一番後,又扭頭對周明軒解釋道:「會長,關於秦漠這個人,我一直沒跟您提過,是因為覺得這是我的私人朋友,沒什麼值得特別交待的。一開始我見他身手不錯,就想收他當手下,可他性子高傲,不肯給我當手下。我就只能先迂迴的跟他交個朋友,畢竟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吧。
他的背景我也調查過,我調查的結果很普通,他是一個從皖南山區里走出來的太極傳人。自小跟著一位太極師父習武,所以身手比一般人要好不少。要不是昨晚的事,我都不知道他還藏著其他背景。」
這是周明軒第一次聽到夏末向自己解釋她跟朋友的私人關係,就算是葉家那邊,手下這麼多人向她匯報,懷疑她是臥底,懷疑她會跟葉景嵐裡應外合。但夏末從來一個字不解釋,從來都是用實力說話,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利用關係,把葉景嵐先是壓在實習警察的崗位不能轉正,後來乾脆直接調出刑警隊,去當個交警了,讓其他人再無話可說。
這次吳玉堂懷疑她,她更是夠乾脆。直接給了秦漠一刀,還是照著心臟上捅的。想必要不是吳玉堂在自己面前總是故意引誘自己懷疑她,她還是不會解釋這些話。
周明軒並不傻,手下這麼多堂主,他們之間難免有權利的鬥爭。自己這些年早就見怪不怪了,加上夏末上位又快,現在更是分走了吳玉堂不少權利。吳玉堂對她有意見太正常了,讓他抱怨幾句就行,信還是要相信夏末的。
「行了,玉堂,夏末是自己人,你不要總是懷疑她。這是夏末大度不生氣,換成哪個小肚雞腸的。你總這麼懷疑人家,人家早就心寒了。今天找你來,也不是讓你來懷疑夏末的。你的幾個重要的場子都被掃出了毒品,雖然不算大量,但也足夠我們麻煩的了。
我聯繫了上面,他們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為我們出面,讓我們自己先把罪名撇清。等我們把屁股擦乾淨了,他們才能在合適的時候出面。你自己有什麼打算?」周明軒沉聲把話題引開了。
吳玉堂一聽就皺眉了,說道:「會長,我們每年像供菩薩一樣供著他們,都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該用他們的時候了,他們又集體當縮頭烏龜了是吧。這種事情沒有內部人協助的話,警察封我們的場子封早著呢,一個停業整頓起碼能封半個月。」
「你就算把他們當祖宗供著,在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會出面。一出面就等於不打自招,自己往槍口下送。昨天晚上他們行動的消息,沒人通知我們可能有兩點原因。要麼是行動組越過了決策組直接行動,要麼是行動之初,監聽組就對所有人進行了監聽或者監視,導致他們沒有機會也不敢冒險通知。」夏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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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玉堂聽夏末分析的頭頭是道,冷嘲熱諷的道:「夏堂主不虧是讀過警校的,知道的真清楚。給我們九龍十八會當堂主真是委屈你了,要是你去當警察,最低也能升到隊長了吧。」
「當了隊長又能怎麼樣,胡經國還不是照樣為我們所用,殊途同歸罷了。吳堂主,如果你還有心思在這裡懷疑我的話,那心可真是夠寬的了。火燒眉毛了,還能操這麼多閒心。」夏末冷淡淡的反擊了一句。
「你」
「玉堂,夏末說的沒錯。警方那邊不能在這個時候指望,他們要是曝光了,也會把我們牽扯出來,得不償失。還是自己想辦法吧,你要是沒有心思的話,就把這事交給夏末。我相信夏末一定能不帶私人感情的理智的處理這事。」周明軒言辭間已經透著對吳玉堂的不滿意了。
吳玉堂心裡咯噔了一下,頓時不敢再跟夏末爭執,低頭道:「對不起會長,我這心裡實在有點堵得慌。場子被砸被封,手下好些個心腹進去頂罪。景行現在更是生死不明還沒脫離危險,我一時有點順不過。不過會長放心,我會好好處理善後工作的。」
周明軒見自己的威懾起了作用,又緩和了聲調說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景行受了傷,我心裡也不好過。先處理會裡的事,完了我也要到醫院
第四百八十六章:擠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