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除非大規模的在九龍十八會內部展開調查,否則都很難查到什麼。夏末花費了一年多的時間,也只是查出來曾經不止一次有警察的臥底混進吳玉堂的手下,夏末的父親也可能是其中的一個,畢竟吳玉堂分管的是毒品生意。
二十多年前的確有一次中等規模的販毒行動被警察抓獲,雖然沒有今晚的規模大,成效好,但也在當時給了九龍十八會重重一擊。聽說那次吳玉堂抓到了警察的臥底,將他暗中處理掉了。
這事還是周明軒打算讓夏末插手毒品生意後,吳玉堂親口告訴夏末的。當時夏末沒有去調查,等吳玉堂對她放鬆過警惕之後,她才調查了那件事,得知了當年有個姓夏的臥底被吳玉堂殺了。
夏末沒辦法確定那個人就是她的生父,但她想事情不會那麼巧合,同樣都姓夏,時間上跟自己的出生也吻合。就算沒有確鑿的證據,也是不離十的事。
得知這些之後,夏末就開始算計吳玉堂了。暗中配合秦漠的計劃,推動九龍十八會跟華商的合作,促成了這次的販毒行動。終於一切得償所願,吳玉堂這次被抓了正著,被判死刑是逃不掉的了。
故事講到這裡就告了一個段落了,夏末沒有花費多長時間,不過才過去了半個小時。秦漠一直抱著她,他很心疼懷裡的這個女人,從小到大,她都在承受著尋常孩子無法承受的事。可她依舊出淤泥而不染,沒有被人販子污染成一個偷雞摸狗的孩子,更沒有被九龍十八會污染成一個不擇手段的人。
她始終都是她,真好,他的夏末真好。
「你說的那個姓夏的警察,有可能是你父親的人,是不是叫夏昂?」秦漠抱著她低聲問道。
夏末眸光一閃:「你怎麼知道?」
秦漠沉默了片刻,微微組織了下語言說道:「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關於夏昂這個人,他的資料我早就調查過。也正是因為他和你都姓夏,我才多少猜到你加入九龍十八會另有目的。你還記得我曾經給你看過一個黃金胸牌嗎?」
「黃金胸牌?」夏末努力回憶了一番,有點印象,但不是很深刻。
「想不起來了?」秦漠提醒道:「再仔細想想,那天晚上很晚了,你在小區里抽菸,我回來正好看到你。」
在秦漠的提醒下,夏末總算想起來是那次的事了。那次秦漠是給她看過一個黃金胸牌,她只看了一眼就扔給了他,具體的樣子都已經不記得了。
「那個胸牌跟夏昂有關?」夏末問道。
秦漠頷首,將夏昂是行者的身份告訴了夏末,最後說道:「那個胸牌是我救羅哲的時候在江底發現的,因為好奇就讓忌庸查了一下,才知道那樣的黃金胸牌是行者的身份象徵。根據調查的資料來推算,夏昂死的時候才十八歲,距今已有二十四年,而你今年剛好二十四。我那時候就懷疑你是他的女兒,還懷疑你也是行者。不過現在看來,你並不是行者。」
夏末聞言心頭一顫:「那夏昂是我親生父親的可能幾乎是百分百了。」
「嗯,我想行者資料庫裡面一定有夏昂的n數據,回頭我讓忌庸黑進資料庫將n數據盜出來,再與你的進行比對,是不是比對過後就知道了。」秦漠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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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激動的連連點頭,雖然心底里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夏昂就是她父親,可始終沒有確鑿的直接證明。若是能進行n比對,那對夏末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不管夏昂是不是我親生父親,我都不會讓一個行者白白犧牲。現在吳玉堂死局已定,接下來我會慢慢的瓦解九龍十八會,徹底剷除這個毒瘤。」夏末握了握粉拳宣誓般的說道。
秦漠親了親她的臉頰說道:「回到我身邊來,瓦解九龍十八會不需要你繼續留在周明軒身邊,對付一個九龍十八會,我還不需要女人來裡應外合。」
「我知道你不需要,這次就算沒有我的推波助瀾,你依然有辦法打的周明軒措手不及。可是秦漠,為我父親報仇的事,我不想假他人之手。我一定要親手報仇,讓周明軒血債血償。」夏末堅定地說道。
「在你心裡,我是他人?」秦漠有些生氣:「是不是要我在這裡把你變成我的女人,在你身體上留下烙印,你才知道我是你什麼人。嗯?夏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