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下棋哥也要栽了。」看著玻璃渣都到眼前了,棋哥還沒有躲避,他的手下和其他混混們都是哀嘆一聲。
然而當他們正打算閉上眼睛的時候,棋哥突然動了,他全身哪裡都沒動,就只是右肩一沉,接著頭部往右一偏。
嗖!
說時遲那時快,玻璃渣就在這一秒間跟棋哥的喉嚨擦肩而過。
「我靠,又失敗了。」看到自己的暗器沒有打中棋哥,金忌庸臉紅的捂住了臉。為什麼呢,為什麼他就是打不中移動中的人呢?這是為什麼呢?
秦漠也覺得十分丟人,白了他一眼道:「我勸你這輩子都別試了,根本不可能出現奇蹟,臉都被你丟光了。」
金忌庸被秦漠說的臉更紅了。
羅哲則抽了下嘴角,他第一次見金忌庸靠一片玻璃渣就能射中別人,還覺得十分震驚。所以當金忌庸再出手的時候,他覺得棋哥肯定要倒下,可誰知道根本連人家的皮膚都沒碰到。而且聽秦漠的意思,這種失誤還是家常便飯。
我日,敢情第一次射中,還只是運氣好而已。
「哈哈哈……」看場子的混混們足足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一個個捧腹嘲笑。
「我當他多牛逼呢,原來也只是個草包啊。」
「那是,我們棋哥是誰,豈會輕易被他射中。」
「你們看著吧,看棋哥怎麼虐他們,哈哈。」
眾人七嘴八舌的嘲笑金忌庸,一個個眼裡露出期待的神色,等著他們被棋哥完虐。
「哎呦我去,我不信我還打不過你了。」金忌庸見棋哥氣勢洶洶的衝來,一副要把自己分筋錯骨的樣子,不由也是火冒三丈,刷的站了起來。
「小心點,看他腳步沉著有力,躲閃間似有內勁散發,應該是個修武人。」秦漠沉聲叮囑道。
「修武人又怎麼樣,我好歹也是排山期二品的修為好不好。」金忌庸才不將棋哥放在眼裡,說話間擰身而上,與棋哥來了個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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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兩人接連過了三招,招招以拳抵拳,拳與拳的碰撞聲令人不寒而慄。
「小子,你也是修武人!」三招過後,棋哥立刻看出了金忌庸的實力。
「難道你以為天底下只有你一個修武人麼。」金忌庸冷哼一聲,不給棋哥說話的機會,再次擰身而上。這棋哥的修為最多只是金剛期三品,對付別人那是富裕的很,可對付金忌庸,還差的遠了。
棋哥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金忌庸的修為比自己高多了,功夫也厲害的多。糾纏下去的話,自己難保吃虧。可若不打了,那自己在手下面前也沒什麼面子可言。退無可退,棋哥只好拼命一搏,拿出了看家本領來應付。
「你就這點壓箱底的功夫還敢揚言把我們分筋錯骨,我先讓你嘗嘗分筋錯骨的滋味。」說話間金忌庸一手扣住了棋哥的肩頭。
棋哥意識到危險,擰身要躲,然而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拍。只聽咔嚓一聲,肩膀處頓時傳來一股尖銳的斷骨之痛。
「棋哥!」手下們一見棋哥吃了虧,作勢就要一擁而上。
「來吧,你們上來一個我錯一個,上來兩個錯一對,小爺權當運動了。」金忌庸話音剛落,手掌已經像游蛇一樣換到了棋哥的另外一隻胳膊。
咔嚓!
「啊……」接連兩次斷骨之痛使得棋哥忍不住慘叫出來。
「住手!」
恰在這時,吳景行出現了,他一看棋哥被一個不認識的小子鉗制在身前,看樣子還吃了大虧,頓時火冒三丈的阻止道。
金忌庸淡淡的看向吳景行:「你是哪根蔥?」
「我他媽不是蔥!」吳景行氣急敗壞的喊道:「你知道自己傷的是什麼人麼?」
「你連蔥都不是還敢在這裡喊?滾他娘一邊兒去。」金忌庸罵了聲。
「老子是九龍十八會七大堂主之一的吳堂主的兒子。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死定了。」吳景行再次氣急敗壞的喊道。
「九龍十八會?」金忌庸歪頭認真的想了想,隨後問道:「九龍十八會是什麼鳥?」
「不是鳥,是……」
「鳥都不是嘰歪個毛
第兩百一十二章:你說的是我嗎(爆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