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很奇怪嗎」葉錯冷漠的看著鄭在鎬。
「這是什麼功夫,世間不可能有這種武功。」鄭在鎬不甘心的怒吼。
用對抗刀劍,這在鄭在鎬的思維中,完全是不可能的。
葉錯冷笑一聲:「井底之蛙,在一個小國當第一高手,就自以為真的天下無敵了你們的國家,有我們的一個省大嗎華夏的武學,博大精深,豈是你們這群蠻夷能懂得的」
鄭在鎬大怒:「自古以來,華夏就是高麗的屬國,一直被我們統治。你們的文華,都是學習我們的,你們的武學,也是學習我們的。這種武學,也一定是根據我們高麗的武學所創造的,不要以為你做出了一點改變,就是你們自己的東西了。」
葉錯哈哈大笑:「你們的臉皮厚度,倒是足夠驚人,世界上什麼好東西,都能說成是你們的。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華夏武學」
鄭在鎬面色一寒,眼前一隻金色的拳頭,已經到了面門。
這速度快的不可思議,鄭在鎬剛剛抬起拳頭,一隻手臂直接被砸斷。
葉錯的雙拳,連續不斷轟擊,鄭在鎬的左手半隻手臂,瞬間化成了肉泥。
「啊」他慘叫怒吼,「你居然敢傷我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
手中的刀光,如同瘋狂了一般,朝著葉錯砍來。
葉錯的雙臂,密密麻麻的浮現出一層鱗片:「給我開」
兩道金光,硬生生的撕裂開那一片刀光,插了進去。
鋒利的刀,在鱗片上留下一道道的白色痕跡,發出鋼鐵碰撞的聲音。
一拳
鄭在鎬的肋骨,斷了十幾根,吐出了一口鮮血,手中刀飛上的了天空,插在了房頂上。
他整個人,像是一條死狗,橫飛了出去,折斷的肋骨從皮膚中刺出來,露出一截截白色的骨茬。
「說,那個小女孩的骨灰在哪裡」葉錯的眼神,冰冷到了極點。
「哈哈哈咳咳。」鄭在鎬吐出一口血,想要站起來,卻沒辦法站起來,但是還是嘴硬道,「想知道嗎跪下來求我。」
他的話剛說完,葉錯猛地一腳踩下。
這一腳直接踩在了他的腿上,咔嚓一聲,他的一條腿直接折斷,葉錯的一腳,比車碾壓過還要嚴重,他的腿直接血肉模糊,有一塊肉甚至被踩爆了,從腿上炸裂了出去。
「啊」鄭在鎬瘋狂的嘶吼,在地上痛苦的爬行。
「說」葉錯冷冷的看著他。
鄭在鎬大口的咳嗽,鮮血在地面上流淌了起來,他惡狠狠的看著葉錯:「你不敢殺我因為你殺了我,一定會得到懲罰。我這一次來華夏,是代表整個高麗的武術界,前來交流,你殺了我,整個高麗都會向華夏施壓,到時候你也是一死」
葉錯伸手從地上撿起一根棍棒,一棍下去,鄭在鎬的另一條腿的一隻腳,被打了個稀巴爛,成了一堆爛肉。
「知道我為什麼只打你的腳嗎我怕你死的太快,我還沒玩夠。」葉錯的聲音,平淡而冷靜,這樣殘忍暴力
的事情,看起來對他來說簡直是無比的正常。
這份淡定和從容,讓鄭在鎬都從內心深處感到一陣恐懼。
他不知道這個少年,看起來才十來歲,為什麼會有這麼重的殺意。
「你啊咳咳,你就不怕我大高麗民族的報復嗎」鄭在鎬歇斯底里的威脅。
葉錯又是一棍,這次是一隻手,變成了一堆廢渣。
「放心,我們華夏人比你們想的要硬氣的多,你們弄死了我們的人,我殺你是天經地義,華夏的高層絕對不會殺我。」葉錯慢條斯理地說著話,仿佛是一隻貓,看著面前的老鼠,並不急著一口咬死。
鄭在鎬的額頭上,汗水像是下雨一樣,嘩啦啦的往下流淌。
「還不說是嗎這次打哪兒呢」葉錯用眼神瞄著鄭在鎬的身體。
鄭在鎬這一下真的恐懼了。
「等一下」他猛地喊出一聲,躺在地上,四肢全被廢了,痛苦的哀嚎,「放了我我告訴你那個小女孩的骨灰,被我放在了哪裡。」
他知道此生,自己已經沒有再習武的希望了,以後就是一個失去了四肢的廢人,高麗那邊也不會再在乎他了,畢竟已經沒有用了